手机已经架在三脚架上了，我脱掉他的衣服，抱他坐在我上，拆着新的链条夹边问他：“刚在看什么？”

        “还有吗？”我笑着问。

        “不算疼……”他摇。

        赵路生听话抬起，眼睛睁得圆圆的，他张开的嘴也圆圆的，透明的假阳透出他口腔里的靡红。

        赵路生愣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言语刺激到，立刻张开将假阳送进嘴里，生疏地前后进退，就像曹越兴奋时的那样。

        那天我们合作还不到一个月，很多事情还有待开发，而且一直以来，赵路生都是被动，这么主动还是一次。

        我让赵路生自己涂油，自己坐进去，他扭说他看不见，我说别人都可以。

        “呜！呜！”他急促拍着我的大。

        我松开手，赵路生连忙吐出来疯狂的咳嗽，几丝绵延的口水落在了地上。

        我笑了出来。

        他闭嘴不再说话，手慢吞吞伸向背后，扶着我上的假阳摸索着往下坐，他太紧张，好几次都开了，脸已经红到出了汗。

        “疼吗？”我问。

        这让我很爽，我知他下一秒要跑，立刻托着他的后脑，同时站起来向他口腔深去。

        “怎么了？”我手放在他上。

        我抱他回来，还是笑着说：“好好好，没有就没有，来拍照吧。”

        我躺在床上，赵路生分开跪在我上，我一手拿着手机拍他，一手扯着他口夹上的细链子把玩，已经被夹成了深红色。

        “没、没有……才没有……”赵路生脱口而出，红着脸轻轻推着我的肩膀，要从我上下来。

        “嗯……不是……＂赵路生带着一脸羞耻，看着我把另外一夹在右边，上面挂着的小铃铛叮铃响。

        “没看什么……”他底气不足，很心虚。

        他很卖力，我摸着他因为凹陷的脸颊，“今天怎么这么啊，好吃吗？”

        “问这个什么？”我笑了一声，将他低垂的抬起来，他的眼神闪烁不停，仿佛藏着什么小心思。

        赵路生肤很白，夹将他的夹出血色，中间坠着的银色链条闪闪发光，照片很有诱惑力，遮掩一点，用来边很合适。

        视频画面里，赵路生跪在我脚下呜呜叫唤，口水从撑圆的边到口，他上夹着的小铃铛一直在响，闪闪发光的链条一下一下在他腹摆。

        “唔……”赵路生的脸依旧比纸还薄，他听不了这种话，表情瞬间变得羞耻万分。

        赵路生的被我扯了起来，他缩起肩膀嗯啊叫唤，急忙解释：“我……我真的就是随便看看……曹老师他……”

        我和曹越拍的那期视频，里面有一段曹越跪着弄的片段，他果然看得很仔细。

        这种掌控的爽感霸占我的大脑，我轻轻着他的发，居高临下说：“这么乖啊，这次你试试在上面吧。”

        “想试试吗？”我问。

        我没说话，赵路生抬看到我冷静地俯视他，像是生怕我不高兴，连忙将假阳再次进嘴里，边弄边用带泪的眼睛看着我。

        刚穿好，赵路生突然蹭过来抱住我的大，侧脸旁是我穿式上透明的假阳。

        “抬，看着我。”我说。

        “嗯……我……”他仰看着我，脸红扑扑的，却上手握住了我上那假阳。

        我岔开双坐下，让赵路生跪在我双膝之间，他的脸几乎要贴在假阳上了。

        “那……”我轻轻拽着挂在他口的链条，直接问，“你觉得你们老师表现的怎么样？”

        赵路生断断续续说：“他本来就很帅，喜欢他的女生很多，人又高，经常锻炼，材也比我好。”

        “没看什么是在看什么，难你找片看吗？”我打趣问，将夹夹在他微微凸起的上。

        听到我的脚步，电脑屏幕立刻恢复成桌面的风景图，赵路生贼心虚扑到我怀里。

        我笑起来，取下三脚架上的手机俯拍他，右手在他发间轻：“喜欢啊，怎么不喜欢，你不是看了吗，他可会了，你会吗？”

        “他怎么了？”

        那是他第一次用嘴，不可避免的想吐，很快，他眼泪挂在睫上落了下来，呜咽中夹杂反胃的咕噜声。

        赵路生低想了想，声音很小，“你们……你们就过一次吗？”

        我一直在笑，这次笑出

        他的动了动没有说话，下一秒竟然伸出轻轻地了一下，仰说：“你……喜欢这样吗？”

        我凑近问：“吃醋了？”

他看的是我外网的社交网站。

        可这个角度，我只能看见赵路生的睫和削瘦的鼻梁。

        拍完照，他趴在床上，我在一旁穿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