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妍转躲开他的碰，她还没从刚刚那段情绪里走出来，口仍起伏不定的。

        她觉出痛感，偏想躲，又被他咬住，他单手握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墙上吻，沙哑的声音一遍一遍地问她。

        她慌里慌张的，拖鞋都掉了一只，窦雅希追上去拉住她，给她穿上，她还抓着窦雅希的手臂问：“你确定是赵飞鸣？不是看错了吧？！不可能吧！”

        “我没有跟她商量好骗你，她只是让我在这等你，她说你一定会来找我。”赵飞鸣低她的泪，伸手将她捞在怀里抱紧了，下巴埋在她颈窝了口气，“我好想你。”

        他们分开一年零四个月。

        “说话。”

        他攥住她的手腕，又将她按在墙上：“以为是我出事了？”

        黎妍避开他的视线，低着想走：“你听错了。”

        “想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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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让我进去！赵飞鸣！赵飞鸣！”她还在往里挤，一边哭一边喊赵飞鸣的名字，等挤进去之后，才看见地上躺着一个老太太，旁边是老太太家属，见她哭成这样，还问她是谁。

        兜兜转转，居然又回到了原点。

        “我刚刚好像听见你在喊我的名字。”赵飞鸣低看着她。

        黎妍不说话，只是默默泪。

        过去的五百多个日夜里，他每一天都在想她。

        黎妍脑子懵懵的，瞬间反应过来窦雅希在骗她。

        “不是，我说你听错……唔……”黎妍话没说完，被赵飞鸣吻住了。

        她用力推他，又伸手打他，打到一半，眼泪簌簌往下落：“好玩吗？！跟雅雅一起商量好就为了骗我？！好玩吗？！”

        “赵飞鸣！你松手！”她现在子骨还在发抖，被他攥着的手腕仍在轻颤。

        她匆匆抹掉眼泪转往回走，却在这时看见赵飞鸣就站在她正后方，她顾不上看他什么表情，低了就往前小跑，赵飞鸣几步追上她，攥住她的手腕，拉着她进了巷子。

        “你想不想我？”他将她搂得很紧，声音在漆黑夜幕中显得更加低绻。

        “想不想我？”他固执地问，薄贴着她颈侧的肤用了力。

        借着人群隙，她隐隐看见地上一滩血，整个人都了下来，她不知是不是被吓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赵飞鸣！赵飞鸣！”

        她嘴里说着不可能，人却着急忙慌地往外跑，夜里九点半多了，岔路口出了交通事故，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她挤不进去，站在外面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赵飞鸣终于停下，转过，用手她的眼泪：“哭什么？”

        黎妍整个人都懵了，听清她说什么之后，什么都顾不上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