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随携带束缚我的钥匙,这可真是……
绕回到许久不见的厨房,因为保姆饭的缘故,台面上增加了许多调味料。白天保姆肯定想不到曾经的女住已经被关入了地下室。
打算去洗把脸清醒,镜子里的我要是再瘦点就脱相了。而且脸颊和下嘴都留着浅浅疤痕。下巴那里是被咬的,脸颊是被追杀时刀划的,近看才看得清,远看不用担心破相。
居然已经被了解到这种地步,我到底还能怎样翻盘。
剁骨刀,厨师刀,水果刀……
他摸出钥匙插入铁链锁眼放我自由,然后甩着钥匙率先迈开步伐,走了几步见我没跟上,还回提醒:“走啊。肚子饿了吗?保姆应该好饭放在冰箱里的,姐姐自己去用微波炉加热哦。”
。
脚步声停到面前,我着眼睛,等到适应后,才看清面前的但丁今天着藏青色西装,意外的合适。
“闭嘴!”除了用这种苍白无力的言语抵抗,只能当缩乌。
虽然是没有尊严又寄人篱下的物罢了。
今天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就在地下室面侧卧着发呆。
不知我的手艺还在吗?几个月没饭感觉很生疏,要是
看到我吃瘪,但丁心情大好,让我和他回卧室睡。
沦为物,除了被养着陪他上床,一点人权都没有。
饭,我把它和追寻的梦想放在同一个地位,不过是我在社会闯累了之后最简单的一种爱好。
“你是没教,但我知姐姐最喜欢在接近高的时候听,还喜欢追逐游戏被抓住后狠狠惩罚。”
自欺欺人想着,看,我不完全是废物,能出那么好的东西。
握住巨大的双开门冰箱把手一拉,迎面而来凉爽的风令浑孔打开,挥散了初秋还较热的空气。
刚思考到这里,耳朵锐听到引擎声由远及近,远光灯从窗进来,转了个弯往车库方向驶去。
慢步走上阶梯到达客卫门前,客厅依然一片漆黑。
又堵到我无话可说,被人发现自己的癖太过羞耻,了解到这个地步就证明我任何动作都会被他推算到。
“那我有教你讲话吗?!”
掌心重新碰到刀刃木柄,缓缓收拢手指,把砧板也放好,想要切点什么。
“不用了。”
还不回来的话,我去楼上等吧。
“没办法嘛,以前那些女生太无聊了。我不太喜欢逆来顺受的个,比较欣赏运动型的成熟女啊。姐姐格算符合,脸也合我胃口,而且……”他坏笑点点我鼻子:“每次捉弄姐姐,你的反应超级有趣的。在床上哭起来也可爱,我越看越爱,就想往死里欺负你。”
仿佛有魔力般,居然自动向那边前进,指尖顺着线型设计的刀背抚摸到刀尖,稍加使劲,那尖锐的疼便告知我的确还活着。
惊心动魄的两年囚禁时光,值得我为了纪念这个经历写本自传。
没多久就是开门声,紧接着整个客厅的灯光突然亮起,习惯黑暗的眼睛瞬间被刺得发疼。
从牙里挤出轻不可闻的脏话。
靠着墙将视线停留在客厅钟表上,差不多是他回来的时间了。
他却焦躁地扯开领带抱怨:“啊~好勒,果然不喜欢这种紧衣服开一整天会。姐姐啊,我先去洗个澡,你要一起洗吗?”
几小菜被保鲜包好整整齐齐摆放着,旁边还有一盅西红柿鸡汤。在等微波炉转着加热时,瞧见刀架上一把把用各异的刀刃。
“好。”
“最近变乖许多呢,给姐姐奖励。”
“姐姐?今天难得来门口接我,感觉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可也被人嘲笑过不能赚钱。
被老板骂,受客人刁难,卷入同事们的勾心斗角,只要下班窝进厨房作出漂亮又美味的饭菜,那份烦躁的情绪便会烟消云散。
果然又空虚地混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