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到自己房中时,这才发现整个人已被汗水打湿了,但是他顾不上在意这些,只是想着刚刚从过道尽头走来的会是谁呢?他究竟有没有发现自己。再回想这一晚上经历的一切让他久久不能平复。他就这样坐了许久才让自己缓和了过来。随后他自己不断的把已发生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感觉毫无头绪。于是便在迷迷糊糊中渐渐睡去。
秦夫人还是红着眼似乎没听到沈鹤说的话。沈鹤见她如此,于是又道:那刚刚给我飞镖传书的人是不是你。说罢沈鹤从怀里拿出他来之前收到的纸条递了过去。秦夫人接过后看了看,就把纸条随手扔在一旁笑道:这是什么啊,夫君。沈鹤听他又叫自己夫君,而且完全避开自己的问题。于是有些焦急的道:秦夫人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眼看着秦夫人依旧不说话,反而又再次抱住他道:夫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就想你能抱抱我,你不知道我刚刚觉得好热啊,感觉身子像着火了一样,我喝了很多水也没用。但是你一来我这样抱着就感觉舒服多了。真的,说不出的舒服。
沈鹤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就连忙道:算了,看你这样,我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我还是自己去找答案吧。说罢他拾起地上得纸条就准备转身离开,然而就在这时候,秦夫人突然抓住他衣服道:你别走,既然来了就好好陪我,你还想去哪啊?
沈鹤跃到窗外的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后头见房中的秦夫人并没有开门出来,这才长疏了一口气,于是大步往自己房间方向而去,他刚走了几步就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沈鹤看了看见有人似乎正从过道尽头走来,于是连忙看了看四周后,这才紧走几步来到不远的天井处,然后一个跃身上了屋顶,好似一只夜间捕鼠的猫一般悄无声息的从屋顶缓缓往自己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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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已由最初的哭泣变成绝望到发疯,最后在你离开房间找我的时候她就在房中上吊了,我至今仍清楚的记得那个画面,以至于后来我还会经常做梦梦到,然后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我甚至曾梦到那女人死前看到我了,然后她用十分怨恨的眼神看着我,但却一言不发。从那以后这便成了我的心病了,最初我尚能勉强克服,我逼着自己相信,你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当时失了心智,所以我不能怪你,但是后来我渐渐有些不能忍受了,所以我们虽然在人前极力表现得恩爱,但是私底下我从来不让你碰我。”秦夫人说到这时面目变得有些狰起来狞,眼神也显得有些说不出的可怖。而这一切站在对面的沈鹤都尽收眼底。他这才反应起他进门时候看到秦夫人的眼神就与白天所见不同,而刚刚自己只注意了她的美色,却疏忽了她的眼神,再结合她把自己当作秦钟又说了这些话。于是沈鹤忙道:秦夫人,你先冷静点,我不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还请你先冷静下来。首先我不是你夫君秦钟,另外你刚刚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关于七年前的那件事,也就说今天在耳房出现的画卷上对你们的指控全是真的?
沈鹤见状心里十分着急,心说;我要是被她这样纠缠着,若让人看到那我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连忙用手去掰开了秦夫人抓着自己衣服的手。但是他发现秦夫人抓的特别紧,自己根本不好挣脱。沈鹤不由得急出汗来,然而就在这时候他突然灵机一动,然后看着秦夫人身后吃惊道:秦夫人,你看后面那是什么。沈鹤说罢果然看到秦夫人回头去看,抓住自己衣服的手也慢慢松开了,沈鹤见状连忙闪身往门外走去,等秦夫人回头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再回头时却见他要走连忙再去抓他衣服,不过这次她没有完全抓住,只是在慌乱中扯住了沈鹤的衣角,看着沈鹤轻松挣脱然后从一旁开着的窗子鱼跃而出,秦夫人拿着手中撕扯下的一片衣角布,神情寞落的坐到了地上。
沈鹤再次推开了秦夫人然后道:我真不是你夫君,你别在这样了,若是让人看到了,那我可就说不清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十分不对劲呢?
秦夫人看着沈鹤道:我哪里不对劲了,我不是挺好的吗,人家只是想要你抱抱而已嘛。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