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是冷的,但杀手的,是韧而炽热的。
她细细地描摹着他的,在他不经意的战栗之下,将物什抵住了那热的。
……
他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三丈外的不速之客上。那个男人终于将女子的衣衫剥离开,月光透过树叶隙照在女子的上,似乎是蒙上了一层纱,让那材丰满的变得愈发莹饱满。
然而总会有意外发生。
寒铩瞳孔微缩——
她微笑着将他吻住。
她可太喜欢这只沉默却又温柔的杀手了。
耸动着快要掉下去的长剑,内传来的咚咚心声,前少女上传来的清新馨香,插入内手指的作乱,男人趴在女人上肆意妄为的亵渎……五感被信息充满,他的思绪无从判断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但他始终记得他的任务。
但插入的手指搅散了他的心神,他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垂下抵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那只亲昵贴着自己的手臂,它的末端隐没在层叠的衣裳之下,此时此刻,就在他的里,着他的,让他的思维几乎断裂在这样强力的刺激之下。
哄她开心。
寒铩垂眸看着少女那兴味的神情,低的模样像极了臣服的狼,锐利的眉眼在月光下尤为清冷寒冽,却又因为她而柔几分。
夜晚的树林是寂静的。
所以,不能扫兴。
阁主的并没有那样丰腴,她形纤细而匀称,看起来温而又和善,她将所有的攻击都隐藏在这样绵善良的外表之下……在这样的时候,那些隐藏的凶才会展一二。
毕竟沈安玥对他们的确已经算是超乎寻常的好,肃清阁对这些杀手而言已经并不仅仅是一个落脚之,她给他们的,或许更像是一个家。
【不要三心二意哦。】
男人背对着他们,对那女子几乎坠了两个球一般的巨大肉肆意弄把玩,他趴伏在那女子上嘬,发出暧昧而淫的声音,水渍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弥漫,似有若无得撩拨所有人的心弦。
哪怕只是一点响动——就比如腰封从树干上下打在树下的草本植物的叶片上,都足以令人疑神疑鬼。
少女温柔的面庞有着不容忽视的笑意,他看得分明,这里的警告意味远大于友好。
用纤细灵活的手指,用温甜的,逐渐入侵。
被“阁主好杀手才好”、“阁主大于天”理念洗脑的杀手并不觉得哄阁主开心有什么错误之,这是他们分内的事情,不是么,就是换白虹和宿渊,也会想尽办法逗趣让阁主心情明媚起来。
在齿交缠的某个瞬间,腰间布料的摩梭和脱离产生的失控感,让两个人的动作都为止一静。
“……!”
但她话语间的愉悦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但她是有侵略的。
男人在响声发出之后锐地转,激情被中断的感觉并不美妙,但显然自的境是他此时此刻更为关心的问题,那双充满望的眼睛有些阴贽,不断扫视着这片区域的灌木丛,试图在里面
掉下去了。
寒铩从树上折了片叶子在左手指里以备不时之需,他靠着树干,将剑抵在后不让它掉落,上的衣袍已经散乱得不成样子,他右手依旧握在剑柄上,左手垂落在侧,屈膝蹲在树杈,少女离得很近,观赏着他的神色,出愉悦又欢喜的笑容,眼眸里酿着一汪银月,闪亮而细腻,柔和而真诚。
否则,一见面就要你死我活的宿敌不可能还能到如此相安无事地共一阁……江湖人谁人不知梁上鼠花无影和断财刀许请知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两人见面就开打,甚至有人劝架都落了个挂彩的地步,这俩疯起来不死不休,可如今却是在肃清阁定居,谁也没有说要离开。
很开心。
喜欢。
他的腰封。
插入深带来的刺激让寒铩收回了所有目光,他结止不住的颤动着,像是想要发出息,却又生生止住别再了咙里,只余下了些微沉闷的呼声能令人察觉到此时此刻的坚忍。
手指并不如她的神色这样温和而友好,它几乎长驱直入杀到了感点,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个脆弱的地方,让下半几乎没怎么挑逗就已经起来,微妙的过电感划归脊髓,酥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却是让下半愈发胀痛。
“簌簌。”
更何况……读取语对于寒铩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她在掌控他的望。
沈安玥抚摸着他的脸颊,在柔顺皎洁的月光下,微微笑着,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