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只惊慌的小兔子……是博士？

        他蹙着眉，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走到博士的办公室。作为博士的助理，他自然而然熟悉博士的作息时间。

        “博士，”他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博士的办公室不是很大，但是看起来很冷清。或许是她经常小小一只缩在座位上的缘故，看起来和黑白银蓝色的办公室格格不入。

        他推门而入，看见站趴在桌上看起来很脆弱的博士，下意识地愣了愣。

        “博士……”

        她看起来很疲倦。

        他终于知在巷子口那类似命中注定的一撞究竟是为什么。

        博士很喜欢他抱着她，无论是在工作的时候，还是在闲暇的时候。

        你在朦胧中听见了门开合的声音，在梦海中沉浮的感觉很不好，子似有千钧重――

        万一是凯尔希……不行，得打起神来……

        你从自己酸麻的手臂上抬起来，撑着抓着早就不知写到哪里的钢笔，蒙蒙地睁开眼睛，呼都带着难以察觉的沉重。

        “博士。”

        棘刺站在桌边，拿走你的钢笔。

        “你该休息了。”

        “不……”你了太阳，低声，“再不理这些事情……没有时间了。”

        “什么时间？”笔扣拢，在他手心转了好几圈，随后被扔在了笔筒里，他俯看着你，“清醒的时间吗？”

        “嗯。”你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面颊，仰，轻声，“实验室的事情已经理完了吗？”

        “……”

        棘刺没有说话，只是抱起你带到旁边的休息的卧室，把你放在床上，俯看着你。

        “博士，休息吧。”

        “……”你感到陌生，睁着眼睛看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疑惑，“棘刺，为什么今天不给我试剂？”

        “抱歉，是我的原因。”他面上的表情很淡，顺势在你边躺下，“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些。”

        凯尔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他隐约觉得博士的素质并不是很好。

        从前一段时间以来，博士的睡眠时间越来越长。

        博士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就会无法苏醒，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是徒劳。

        无法唤醒的博士，与植物人无异。

        很多次她都在办公室里陷入睡眠状态，他以为她只是单纯地睡觉，走近抱起来，却隐约觉得博士的比起睡眠，更像是机能趋近于枯竭。呼微弱，心微弱，双目紧闭，面色惨白，色暗淡……已经像是个死人了。

        他研究了试剂，能够让她强行透支神力维持大脑高速运转。

        你的昏昏沉沉，了他的手心：“棘刺……不是你的问题。”

        “博士。”

        “……嗯？”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个？”

        “只要我信念尚在，他即永生。”

        ……

        你怔然。

        哪怕是脑袋里昏昏沉沉，你也忍不住想要笑起来。

        面前棘刺的面容还是那样平静，你抬手他，在此时此刻你终于明白了曾经遇到的那个女孩是什么意思。

        “那句话啊……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