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他垂着，随着少女的抽插而晃动着。

        昨夜的那个梦。

        始终困扰在他心间。

        博士在梦里轻声问他：“乌尔比安。你究竟将我当作什么呢？一个随叫随到的工吗？”

        博士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讥讽：“我知……海嗣问题如此严重，深海猎人伤亡惨重到只剩下……你不能再出事了，一切以大局为重。”她低垂着眸子，“就当，我没问过吧。”

        她自嘲地扯了扯角，消失在茫茫白雾之中，再也无法寻觅影。

        他从梦魇中惊醒。

        海风依旧温柔，晨曦从海平面上照亮世界，万物于睡梦中复苏，新的一天开始了。

        他握着手中沉重的船锚，心绪难宁。

        你究竟在什么，乌尔比安。

        你一直在索取，从未付出，你究竟将博士当作什么呢？

        无法被定义的关系，难以言喻的经历，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恍惚地看向后神色平静的少女，在的战栗与摇晃中，他听见自己问。

        “你会在这样的行为中……获得快感吗？”

        博士似乎很惊诧他会问出这种问题，她讶然望着他，“爱的过程是互相的，你会有感觉，我自然也会有。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乌尔比安被出阵阵压抑的低，他竭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不，我指的是，心灵层面上的…那种…愉悦。”

        博士怔忪地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复而低垂着眼眸，没有回答。

        她没有那种欢愉。

        所有的行为都是他强迫她的。

        因为他发情了，他需要一个人来帮他解决掉这些令人羞耻的望，他要人来他，所以无论她是什么想法，什么状态，她都要被迫插进来，帮助他度过这煎熬的发情期。

        ……这就是你的事方式吗，乌尔比安。

        多么卑劣的行径。

        “对不起。”他在呻中断断续续的低声着歉，嗓音沉重而沙哑，“……对不起，博士。”

        “为什么要歉呢？……你我都知，这些是为了什么。”博士凝视着镜子里眼尾泛着泪雾的青年，在他耳边低声，“为了海嗣问题，而不是为了快活，愉悦与否那并不重要。深海猎人只剩下你了，乌尔比安，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出事。”

        “……不。”

        他发出苦痛压抑的低。

        “放松些，乌尔比安。”她手指抚摸着他立的，压着他鼓胀的腹，贴在他脊背上，在他耳畔诱哄着低语，“来，听我的口令……出来。”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