肾上素和多巴胺,缓解痛苦......”
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风早只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直觉的反馈没有错,自己真的有可能被死在这里。他胡乱地摇着,安全词已经到了嘴边。
本来以为这已经足够过分,然而清水总像是有着折磨他的天赋。女孩覆上他胡乱抓挠的右手,温柔却又强地牵引着,点在了内那颗圆球的端。
她的手要小一圈,指尖重合在一起时,掌堪堪地抵在他的虎口,猫一样的姿态让风早秀明恍惚了片刻。
这种极其危险的境地下,一瞬的放松便足以让心思险恶的对方抓住机会。清水微微勾起角,覆着他的指尖按压下去,重重地碾上了那层肉。
窄薄的小腹肌肉和硅胶圆球的双重挤压下,结里的肉立刻拧了起来,开始激烈地磨弄着入侵者。
“啊啊......”风早顿时瞪圆了双眼,一串串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呜咽声如同溺水般嘶哑而断续。
“呜啊......哈......”他大口大口地着气,眼泪和涎沾满了秀丽的脸庞,话语已经到了语无次的程度。“...会坏,要死的......清水......呜呜.....”
“求求了......要弄破了......清水......不想要了......求求你......”
高中生杀手近乎要从一个月前开始后悔。当初就算被爆出不雅照或者判下走私罪,他也不该答应这只疯猫的协议。
他还有很多事要,死在清水弥生的床上绝对不在这些计划里,然而已经开始发出了警报。女孩放过了他的手,直接亲自上阵,换了掌抵在那段小腹上弄着。
这下子真的要被玩死了。风早秀明发出了连自己都陌生的尖叫,胡乱地挣动着,紧紧揪住了面前的衬衫。清水弥生,他把六个音节咬得泥泞,像汤里的红豆一样烂。他说我要杀了你,你混,疯子,又说求求你了,饶了我的话什么都会的,真的要死了。女孩那截细白的脖颈被掐出了淡淡的指印,又印上了斑驳吻痕,风早一边威胁一边求饶,两者皆以无果告终后他彻底在了那人的肩,清瘦的一颤一颤,在停不下来的高里绝望地啜泣着。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任由他在自己上扭动着,不断挣起又下来,呢喃般胡言乱语。特别顾问一直盯着他那迷乱狼狈的神情,专注得近乎平静。
她仿佛没有注意到少年的挣动和哭喊,只是扳住了他漉漉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风早同学,”她轻声呢喃着,“......你的大脑相当的忠诚和灵啊。被进入结这么舒服的吗?濒死前也会有这么舒服的错觉吗......?”
躯依旧在快感里抽搐着,五感都要被麻痹殆尽。风早听不清她说的话,心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骤然加快,呼过载的症状又严重了一些。
他有一瞬间错以为自己的躯已经溶解。
从肢的末梢起,一点点溶解在了那双纤细的手中。只留下一团剧烈动的红肉和一双鲜艳的红眼球,被捧在黑色的革上,衔在尖尖的犬齿间,进食前兆般地舐着。
要被吃掉了,被完全吞掉了......
真正被住颅时,就只剩下战栗失禁的能力。仿佛面对肉食动物的基因本能一般,外表如兔子般的少年即使被危险的快感所驱赶着,却依旧愣在原地,生不出任何逃跑的心思。风早感觉自己彻底化成了一泼雨水,一泼被重力拉扯着,无法自控地要卷入漩涡里,跌进深渊里的水。
快感终于到达了让过载的程度,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
恍然间他周都陷入了混沌的黑暗,唯有那双圆的猫目悬在空中,如同巨大而静寂的,死去的满月,铺天盖地,要把他淹没在青绿色的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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