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她轻轻嗯了一声。
“好。”他抱着她躺下了。在上百次的爱中,他和她早已磨合出了默契。她翘着和他的贴合得严丝合。
最后他一如既往给她一层一层穿好衣服鞋子,并不忘照常贴心地帮她在里上垫了一张干净的卫生纸。他知她向来有洁癖的,只是未曾料到有朝一日,她甚至对他的吻有洁癖。她也只会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展开自己,毫无保留地接纳他。
“不可能,”她又穿起了她的尖刺,“你别太贪了。”
他错得离谱且覆水难收。
他这下可以放心满足她了。在她的激烈索吻中,他用力插送着让她高了。
他小心撩起她的长发避免扯痛了她,然后搂着她,把玩她的丰满,将用力进她的深。她像个被摸摸呼噜呼噜的猫,在快感的驱使下主动求欢。
他还没有的打算,他问她:“再高几次好不好?”不她回答什么,他今天一定要让她下不了床。
她已经沉溺于这场狂欢,卸下了尖刺:“老公,没哭我我看不起你哦。”
“你也就在这个时候乖点。”他恨恨,然后迎合她的要求,在她上卖力服务。
他将手里的动作停下,她扭着蹭他。
“哥哥,我想侧躺着被你后入,这样舒服。”她翻过轻轻在他上落下一吻。
了她的下巴,“我想听你叫我老公。”
她握着他的手将它放在她充盈的红豆上:“老公,帮我摸。”
她着依在他的臂弯里。
他们静静相拥着谁也没再说话。
“就这样抵着我别动,好舒服。”她背对着他,语气里尽是餍足。
她仍保留了一丝理智,轻轻嗯了一声。
漫长又短暂的三个小时后,她已经脱力,在他下静静地躺着,他终于舍得在套里,接着谨慎地抽出来,放松地趴在她的口上听她的心与呼。此刻,她仍属于他,对吧?
他的心理防线瞬间坍塌,溃不成军,泣不成声。他狼狈地在她怀里哭着,她轻柔地着他的发。
“好…”他埋进她的口缓了缓情绪。
他减缓了摩她阴地速度:“说,只和我一个人。”
她在快感里难耐地扭动着丰腴的:“好,好,快点,用力…啊――”
隔了好一会他才止住了汹涌的悲伤,颤着声巴巴地问她:“我们复合好不好?”
她的柔再也不会施与他。
多么温啊,他多么喜欢啊。
他对此早已熟练,很快就弄着她的感点,将她送上云端,她情难自禁地起来:“嗯啊…好,好,老公用力我。”
她温柔开口,却说出了最刺痛他的话:“其实你不跟我分手,我是绝对不会主动分手的,我信守承诺。”
怀抱温得他无法压抑悲伤。
他知她快到了,趁此机会威胁她:“我们一辈子的炮友好不好?”
“好,只和你一个人。”
过去的她总是瑟瑟缩缩害羞胆怯的样子,像个乖巧的小兔子,任他拿。无论他怎么折腾她,她永远以被动的姿态照单全收。她一直都在为他改变,去迎合他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