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外面的妹妹都疼不过来,哪儿顾得上我!”江笛说着又闷了一口酒,“所以啊,趁着我还没离婚,我就多花点他的钱,不然全便宜外面的野花野草了!”
“优秀?”江笛皱起眉头,一番思索后摇了摇头,“他也就是有几个臭钱,以为自己了不起,天天顶着一张臭脸,一副谁也瞧不上的样子。”
“你,把这打酒喝了!”打赏了钱之后的江笛瞬间硬气不少,颐指气使地吩咐着男人。
今晚的晴天小雨有些奇怪,一点也不像初次见面那样结巴,喝了酒简直就是个话痨。搂着他从上下五千年历史,聊到母猪的产后护理,给陆时礼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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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礼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女人难道就没有知识盲区吗?!
“全喝?”
“我也不是那种不心疼人的主,叫声老板来听听,我陪你一起喝!”
江笛正说着,突然身子一倒,扑在了男人怀里,指着门说道:“哎?怎么有两个门?刚才还只有一个。”
几瓶酒下肚,江笛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晕,像刚熟透的水蜜桃,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冲上去咬一口。纪砚移开目光,又喝了几口酒,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好好好。”乔默默像八爪鱼一样黏在陆时礼身上,他艰难地腾出手,向纪砚比了个ok的手势。
“来!我给你说说勾股定理是怎么发现的。”
“我要吐了!”
纪砚嗖得收回了手,只见江笛猛地起身,夺门而出,朝卫生间的方向跑去。
“你在外面找男模,你老公知道吗?”纪砚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嚼了冰,让人不寒而栗。
当然,江笛只是想想而已,她才不会让纪砚知道今晚她的行踪,纪砚那么好面子,要是知道自己老婆在夜总会和男模呆在一个房间,说不定离婚了她连只袜子都分不到!
“好的,老板。”纪砚有模有样地学着平时何维的样子,佯装对面前的女老板百依百顺。
纪砚越听脸越黑,这女人说着说着,还把他说死了!
“你坐这儿这么久,说话的次数我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有你这么服务人的吗!”
看来是喝迷糊了。
用着他的钱,调戏着男模。纪砚此刻觉得自己像个大怨种。
“再喝!”乔默默一把环过陆时礼的脖子,勒得他不能呼吸。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收了钱,你今晚就得听我的。”
纪砚扯了扯嘴角,这该死的女人,得亏她还记得自己有老公呢!
本来想听江笛夸夸自己,没想到她说出来的全是缺点,而且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
江笛扒拉着纪砚的手,“放开,我要……我要……”
“你老公这么有钱,是个很优秀的人吧?”他想听听江笛口中的自己。
听见男人的声音,神色一顿,这人不仅脾气跟纪砚一样臭,连声线都极其相似!要是有机会的话,她真想介绍两人拜个把子,认个兄弟。
“不止这些呢,还有,唔……”纪砚伸手堵住了江笛的嘴,再听下去,他就要怀疑人生了。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纪砚并没有推开江笛,任凭女人在自己大腿上乱摸乱掐。
哼,酒量不好,干得倒是挺爽快。
纪砚也拿起一瓶酒,边喝边用余光瞄了眼江笛,只见她闭着眼吨吨灌酒,丝毫不含糊。
“说点好听的啊!你怎么跟我那老公一模一样,嘴里吐不出象牙。”江笛一想到纪砚就是一肚子火,顺手又往男人腰上掐了一把,钱都花了,泄个愤不过分吧!
他隐约有些放心不下,转头对陆时礼说:“我出去一会。”
天哪,有谁能来救救他吗?!陆时礼在心里苦苦哀嚎。
“什么?”
“可以!听得我心里舒坦!”江笛拿起一瓶酒,“干了!”
“要什么?”
纪砚听完紧了紧拳头,他果然没看错,这女人嫁给他就是为了钱,为了安逸奢靡的生活!在他面前装作贤良淑德的乖乖女,背地里却花天酒地,好不快活!
“阔气。”纪砚数了数钱,整整两万,如果他早知道江笛会把钱花在这种地方,前几天绝对不会给她转那500万。
“干你们这行的,都没有岗前培训吗?”江笛指着男人的鼻子,双眼迷离地说道。
“不幽默,什么梗都听不懂,跟土里蹦出来的千年老古董一样。还不会打游戏,连开心消消乐都没玩过,别人有男朋友游戏带飞,我只能苦练技术自力更生。有钱是有钱,可他工作也忙啊!好多时候都忙得不见人影,我感觉自己在守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