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上最后一击:“别到时候姐姐没救出来,就连整个辛家都要旁落他人了。”
齐严眼眸一闪,似是若有所思。
“娘,这话也只有你能信了。”
齐严这才从门外进来,他听了一路,想着若辛夫人对她不利便及时进来阻止,但她自己就很好地解决了。
“……不。”
“娘若还是不信,我便再告诉娘一个秘密。”
见辛宁始终沉默不言,辛夫人上前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娘想同我说什么——”
“当时我只觉得那男童有些面熟,但后来才想明白……他和爹长得很像呢。”
齐严出去的时候顺手将门带上了,却并未关全,留了一隙,不过屋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好,我知了。”
“你怎能将你姐姐替了,夺了她的份,还将她冠上了犯人之名送入牢中!那是你姐姐啊!”
“老爷说的一切竟是真的,我可怜的安娘……”
一照面,辛夫人就红了眼,但辛宁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率先开了口。
“娘要是真觉得女儿在胡说,不妨去查一查,爹这些天去过的地方,是否有个姓辛,名字耀字的五六岁男童,去看看就知晓了。”
“可在我刚到齐府不久时,才看到爹从一家首饰铺子里出来,带着好些锦盒,将车都装满了。”
辛宁眨了眨眼:“半真半假。”
一并带过来了。
“安娘不在这儿,难此刻安娘当真被关在了牢里!”
“就交给律法,该如何就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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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大概是因为爹终于有了儿子,有了辛家的香火,多一个女儿,少一个女儿,也不那么重要了吧?”
齐严摸了摸她的,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宁儿,若是二皇子一案会牵连到辛家,你可想要保住他们?那毕竟是你的血亲,你可会……?”
辛夫人卡了一下,辩解:“你爹可是当官的,他、他又一向好面子,怎么好意思拉下脸来求小辈?”
辛宁朝齐严使了个眼色,齐严才不大情愿起走到门外:“你们聊,我就在外等着。”
辛宁思考没多久,很快给出了答案。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两件事,我确实看见了,剩下的不过是我擅自的揣测。”
他将人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事,才有些好奇:“宁儿方才所言可真?”
“当真?”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辛夫人就恨恨地盯着她:“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在这儿?”
辛宁冲着辛夫人扬起,出一个衷心的浅笑。
“对我来说,辛家……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辛宁摇摇,“娘,若是爹有心想要救姐姐,又怎么会不陪您来齐府?若是想救下姐姐,求夫君帮忙恐怕是最妥善的吧。”
辛夫人顿了顿,勉强笑着:“女婿可否回避下,我有些母女间的己话想同……安娘说。”
“宁儿,你快去将你姐姐换回来,你姐姐子还未好,怎能在狱里受苦?”
见辛夫人神色大惊,辛宁便知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于是又添了把火。
辛宁只问:“娘,你有多久没有收到过爹送的首饰了?可是有许多年了?”
辛宁将她肩膀上的两只手都拉下来,叠在一起,拍了拍。
辛宁动了动肩膀,抓住按在她肩上的手,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她最初的问题。
辛夫人一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在胡说什么?休要污蔑你爹!”
“就在前些日子,我在同一家首饰铺子撞见了一个约莫五六岁大的男童。”
辛夫人跌跌撞撞离去了,一如她来时那般满腔怒火。
“娘,怎么只有您一个?爹没有和您一起来么?”
“娘,爹怎么没来?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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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他怕是不想救,也没必要救了吧?”
“只要你肯换得你姐姐回来,你从家里逃跑的事,陷害你姐姐的事,爹和娘便既往不咎。”
“说来也怪,在我要问他名字的时候,他的母亲倒是出现了,一见了我,表情却就很是慌乱,似是不愿同我有所接,当即拉着儿孩子走了。”
辛夫人确认了事实,掩面而泣,却又忽地抬望向辛宁。
“你爹当然是在四奔走,要将你姐姐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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