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失礼了。”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向寺里走去。
辛宁确实累了,那人的力恰好撑起了她的一分重量,让她行得更容易。
些微刺激传来,辛宁睁开了眼。
“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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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了?”齐严看着她似是睡得有些朦胧的眼神,忍不住抬亲了亲她的:“宁儿还是第一次这样叫我。”
那人竟又回来了。
她的耳朵似乎被谁轻轻啃了一口。
他漆黑的眼睛看过来,瞄到她有些发抖的。
要救的人就这样转移了,辛宁有些恍然。
辛宁点了点,就见他一边褪下上衣走近,伸手……将她的了大半的衣服剥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与她肌肤相贴。
雨声未曾停歇,面前的却是最初的浴房,底下噼里啪啦的灼烧声提醒着她,刚才那些不过是一场梦。
她张嘴,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
辛宁微窘,在冰凉的雨中臊了脸:“……那还是,不去了。”
最后那段已经是现实了,宁儿以为自己还在梦
“先行一步。”那人落下一句,便大步向前去,背着妇人的影很快没入了雨中。
她看了看眼前已经距离不远的屋檐,又回看了看远的桂树,一时不知自己该往寺里去躲雨,还是再折返回去再摘一枝桂花。
着斗笠的影奔来,他很快就到了她们边,手一伸,就从辛宁肩上接过了妇人背在了上。
若是她没按娘说的将东西带回去,她指不定又要受什么罪。
齐严的严正声明:他没有耍氓
辛宁只觉上一轻,脚步也比先前松快了几分。
他的声音也像这雨一样凉,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透,但又隐约了几分成年人的低沉,介于二者之间。
浸得泥泞,很是难行,她们已是浑狼狈。
但此刻和梦里长着同样的脸,和她赤相贴地泡在热水里的男人却又让她有些分不清了。
“冷?”
……
“姑娘若实在想去,我便陪你一遭,权当是答谢姑娘救了我娘。”
内的凉意即刻被他火热的温蒸发了,她仿佛浑都泡在了温热的水中,舒适得有些不真实。
“雨这般大,你还去那甚?”
“齐……严?”
辛宁:“可是……”
“温度合适么,宁儿?”
她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之类的告诫了,紧跟在那人边,任由他将自己拉回了屋檐下。
“我们,原来从前见过?”辛宁迟疑地看向他,想要验证梦的真假。
正当她抬起有些沉重的小,转又向桂树走去时,一串脚步声突兀地插进雨声中,似在快速向她靠近。
辛宁靠着墙休息,只见那人将斗笠抬起,出了底下那张……熟悉的脸。
“嗯。”他只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得紧,又亲了她一口。
辛宁犹豫了一会,想着反正衣服也差不多透了,多淋一会少淋一会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
他的手掌很,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将她那片肌肤的凉意尽数驱走,浸染上他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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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音划破了雨幕。
“娘――”
混沌的思绪像是寻到了原点,某个名字似乎要冲破迷雾从她脑中冒了出来。
他态度沉静,像是在让她选择:“天雨路,姑娘若是也摔了,得有个人扶一把,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