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宁蹲下来,手肘在膝盖上,托着脸颊,隔着门望向她的同胞姐姐。
辛宁站起来,拍拍裙子:“过两日,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从门下透过来的几拉长的阴影纷纷消失,却有一黑影留了下来,始终定在门前。
事实上,就连辛府侧门的那把锁,也是齐严那边混进辛府的人寻机会开了锁挂在那的,用来秘密传递辛府里的消息,没想到刚好就被她碰上了。
然后她就被临时决定修改计划的齐严顺势拉过来演了一场戏。
……
辛宁安静了一会,轻声开口:
听闻是她,房内的声音顿时卸去了那几分柔美的意味,变得阴沉下来。
“姐姐。”是辛宁。
皇上病好转,居于幕后听政,对二皇子大失所望,当即下令剥夺皇族份,囚于狱中,听候发落。
可没想到她刚在齐府的后门下了车,门就从里面开了,而她一直挂念的人居然就站在门口迎接她。
随着柴房门轰然关闭,外传来轻微“咔”的一声,门也锁上了。
辛安心中不由燃起了些许希望,试探地叫了一声:“……夫君?你是信我的,对吧?”
“你在胡说八什么?”
“姐姐,我小时候很是羡慕你,总是能得到爹娘的关爱,他们顺着你的心意,不是多么无理的、过分的要求,都会尽量满足,即使是牺牲我为代价。
“你来什么?”
……
然皇太子早有准备,列举证据,真正幕后之人为二皇子魏珩,主动请缨治水抗灾,实消除为罪证。
辛宁默了一默,才缓缓落下一句:“姐姐谬赞,一切不过是刚好罢了。”
门内传来木掉落的声音,似乎是堆放好的柴火被胡乱扫到了地上。
来了!这幕剧情快写完了,我要炖肉嗷嗷(。?`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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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实很快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说完,她就垂下,闭口不言,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任由侍从将她带往柴房。
毕竟她来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偷偷看一看齐严的心思。
“我竟不知,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算计。”
“我才不想被养成姐姐这样的人。”
原来她一出辛府,就已经被齐严事先在辛府周围布置的眼线瞧见了,他提前得知了消息,知她要来,便掐着时间在这里候着。
一切确实是刚好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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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元二十七年,二皇子魏珩于朝堂上当众向皇太子魏璟发难,伪造证据斥责魏璟纵容湖城郡守贪污堤坝修缮款,导致湖城百姓受水灾所害,不为储君。
只是这实话在姐姐落入耳中,或许就是洋洋得意的炫耀了。
“我们便拭目以待吧。”
这是实话。
因为你不好,所以得给你让步。”
“姐姐,其实你和我一样是可怜人,不过,你还可恶。”
辛宁:一招鲜吃遍天,骗完这个骗那个
她就说,下人手里有钥匙,再怎么图方便也不可能一直挂着把不扣上的锁在那儿,原来本就不是下人的手笔。
“待我出去了,定要让爹娘好生教教你。”
辛安“哈”地笑出来:“我与你一样?可怜?”
“而且,他们是真的爱你吗?”
辛宁舒了一口气:“不过,现在我发现了,我才不要那样的爱。”
“曾经我希望能从你手底分出一点他们的关心,只要一点点就行,所以顺从他们,也顺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