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会。可她又怎么忍心……看着师尊踏进泥潭。
萧知遥没抽出手,反而又插了一手指进去,彻底剥夺了他说话的机会。她看着满面红、眼角泛泪却无力挣脱的男人,只冷笑了一声:“师尊若是真嫁给徒儿,此后这里里外外便都属于我了,情绪、望、所有的一切都将由我掌控。”
“……”萧知遥愈发觉得无力,“师尊,您真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唔嗯……遥、呃……”
常年禁、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地方感得不像话,毕竟是青涩的子,只是稍作挑逗就有了反应,迅速在萧知遥的弄下发胀起。
良久巫却颜才缓过劲来,他迫自己无视腹下起的火热,清冷的声音还有些发颤:“遥遥,你不会……那么对吾的。”
巫却颜沉默了片刻,:“……吾是他们选中的『神眷者』。”
于他而言嫁或不嫁、嫁给谁都是一样的,他很喜欢他的遥遥,既然嫁给她能为师姐完成心愿,也能帮族人解除危机,为什么不嫁呢?况且她们之间并无血缘关系,只是师徒而已,为了大业,又何须在意这些虚名。
“自然。”大巫祝虽然远离尘世,但也不至于连嫁娶之事也不通晓。
理德只掌握在上位者手中,他、阿离还有小墨只是比寻常男儿运气好些,遇到的是师姐。
巫者寡情,修行讲究禁修,连情绪波动都少有,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她甩开骸蝶,大步走到巫却颜跟前,没用什么力气就把他的轮椅推到桌边,轮椅磕在桌角,发出一声巨响,巫却颜没想到她的举动,被颠了一下,差点跌倒。而萧知遥冷着脸,居高临下俯视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膝盖进他没有知觉的两间,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手指却强行撬开插进他嘴里,另一只手更是向下握住了藏在衣物下的。
看他那样子就知他什么都不明白,萧知遥闭了闭眼,隐去眼底的悲戚。
察觉到下人明显的僵,玉指在口腔内肆意搅动,玩弄着那条柔的,甚至向更深探索,弄到他近乎干呕才作罢。
“唔……”烈的玫瑰香闯入鼻腔,漂亮的男人被迫仰起,面痛苦之色。他上半被抵着,双又只是摆设,完全挣脱不了小徒弟的桎梏, 数只紫蝶围绕着他与少女,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突然和小主人起冲突,焦急地上下飞舞,又本能地想要保护主人,有几只甚至落在萧知遥的手上,而他只是勉强动了动手指,强行将它们尽数收回内,以免自己的蛊物真的伤到她。
她合上了眼。
“师尊,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吧。”她心中五味杂陈,哑声,“想要巫神塔归顺,远不止这一个办法。他们因丢失圣物受制于主宗,想寻求皇室的帮助,得到信任的方法也有很多,又何须大巫祝亲自献,何须牺牲您的幸福?”
他不理解。
萧知遥:“……”
口腔被搅得乱七八糟,透明的津混着泪水不受控制地自嘴角下,让如谪仙般的大巫祝前所未有的狼狈。直到萧知遥收了手,他才得以息,轻咳着试图缓解想要干呕的不适感,可更让他难受的是下被挑起的望。
“即便如此,您也依然觉得无所谓吗?”
萧知遥没再行越线之举,冷眼旁观,等着他的答复。
“嫁娶并非一纸婚书那么简单,同时还要牺牲您的自我和尊严。巫者生来自由,可若嫁进皇室,嫁为皇夫,一切都会变成泡影,您再也回不了雪山,一生都会受限于严苛的规矩之下,不得善终。”
他是前任大巫祝的私生子,出生便被雪山抛弃,所以他不属于巫氏五宗的任何一脉,即便圣巫之被发现,被言宗接回巫神塔,大巫们也从未将他当成自己人,不然当年又怎么会任由他被同辈欺凌至此,瞎眼断?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