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弟兄们这就走了。多谢冷兄款待!”
冷山影亦醉了五六分,连忙dao:“兄弟客气了!”
龙寨主拱了拱手,dao:“冷兄,过两天来我这里喝两杯么?”
锦才之正要婉拒,只听冷山影dao:“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龙寨主哈哈大笑,带着手下踉踉跄跄走出寨去。一行人相互搀扶,慢悠悠望东而去,嘴里不时地唱几声小曲,喊几句胡话,醉态毕显。
次日一早,锦才之找到冷山影,忧心忡忡地dao:“昨天你喝多了,竟答应去常兴寨喝酒。这事我看不妥,还是找个理由推掉为好。”
冷山影想了半天,终于忆起昨日答应回访之事,笑dao:“老弟,人家好意邀请,岂有不去之理?俗话说:礼尚往来。再说了,他常兴寨跟咱尚义寨又无仇怨,没必要害咱们呐!不去徒惹人笑!”
锦才之dao:“昨晚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此事可疑。你想想,那常兴寨距咱们不过半日路程,咱这里出个大事,ding多三四天就传过去了。他们不早来,等贺应德死了半个月才来,这也太怪了罢!”
冷山影笑dao:“老弟,你想多了,兴许人家寨子里有事,耽搁了一阵,有什么要紧的?”
“冷兄,人心叵测,防人之心不可无。”
冷山影不以为意,执意要去。
锦才之劝不动他,便dao:“你既然一定要去,我陪你走这一遭。”
冷山影dao:“你走了,这寨子怎么办?山寨须得有主,你还是留下来罢。我去半日便回,绝不会出意外,你放心即是!”
锦才之dao:“你真要去,听我一言:到了那里,话不要多讲,酒不要多喝,谨言慎行,不可大意;别人ying要灌酒,你就装醉假睡,时辰一到便回,不要留宿。”
冷山影dao:“贤弟放心,我酒量大,怎么喝都不醉,此去定然无恙!”
他一走,锦才之便唤来刘诚,命他跟冷山影同行。
隔了两天,冷山影挑了十来个人,带着几坛酒,前去拜访常兴寨。锦才之私下里派了两人偷偷埋伏在常兴寨外,只要刘诚在寨里chui起响哨,便立即回来报信。
一行人来到常兴寨,龙寨主自然热情相迎。进了帐,但见案几整整齐齐排了两列,上面杯盏碗盘、菜蔬果品皆已备好。冷山影见此盛筵,心情大好。入了座,立时便有人过来切肉斟酒。众人传杯弄盏,开怀畅饮。不一会儿,空气中便弥漫着酒气肉香。刘诚谨记锦才之嘱咐,不敢多喝,只在那里慢慢地吃菜。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龙寨主喝得兴起,跟冷山影聊了起来,从附近州县的民间趣事,到江湖上近来发生的凶杀斗殴,再到朝廷新订的律法规制,当真是无所不谈。那些捧场陪酒见二人相谈甚欢,也都知趣,不来打扰。
二人聊了大半个时辰,嗓子都说累了,便开始喝酒,话也有一搭没一搭的。龙寨主呷了口酒,忽然问dao:“冷兄,听说你抱了个女娃养在寨子里,是真是假?”
冷山影已有五六分醉,脸颊红扑扑的。他打了个酒嗝,笑dao:“当然是真的。那孩子可爱又讨喜,你见了肯定也喜欢……”
龙寨主笑dao:“那当然,冷兄的眼光自然不差。”又dao:“冷兄从哪儿捡来的?改天我也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捡个宝。”
帐子里觥筹交错,人声鼎沸,他二人的说话声自然被盖住。刘诚只看见他俩有一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