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两个字银柳似乎有些难以启口,
她蹲下一边攥住是陈玉般微微泛着凉意的脚踝,一边吐出嘴里嚼着的草药,然后一把敷在血肉模糊的脚上。
银柳蹲下不顾是陈微弱的挣扎脱掉他的鞋子。
现摘现吃的草药尚带着林间的水汽。
“等等。”
痛感顺着脚踝直蔓上整个,是陈的因为疼痛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眼眶更是因为疼痛泛起点点泪花。
她不太确定是陈有没有咬到。
“晕?”
“脚疼。”
“炙淫羊藿”,一种专门给动物情用的草药。
整个过程中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的是陈直到一切都结束还于呆愣状态。
十分钟后银柳确定,
五分钟后,银柳拿着几株草药快速走回是陈边。
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看着一脸疼痛难忍的是陈,
五天高强度的劳作在这一刻终于爆发,是陈的脚疼的没了知觉。
“你,怎么不早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银柳一个飞扑把他压倒在地上,紧接着有力的手指住他的两颊,两手指长驱直入,在热的口腔里来回抠挖,直到把所有的草药都扣出来才停下。
怕是陈接受不了,银柳说的很委婉。
咬到了。
“你等着,我再去找些草药给你。”
小心的把手心里的脚放在鞋面上。
就在他牙齿咬下去的一瞬间,银柳略显惊慌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
银柳微微蹙起眉,她小心的脱掉有些黏连的袜子,入眼的是是陈血肉模糊的脚。
这一眼风情惑人。
吓得是陈赶忙用手死死护住。
刚才因为着急回来,她不小心将一株炙淫羊藿幼苗掺杂在治疗伤口的草药里,直到刚才是陈拿起来放进嘴里时银柳才发现。
偏银柳本没有注意到,甚至还想如法炮制另一只脚。
是陈拿着银柳递过来的草药。
“什么意思?”
“是……给牛生娃娃用的。”
“而是什么?”
柳有些紧张的望着是陈,
犹豫片刻,是陈张嘴吃了下去。
“那好吧!”
“我自己来。”
看着是陈原本白皙纤长,如玉无暇的双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银柳觉得是个人都会心疼。
终于清醒过来的是陈问。
星星点点的血水遍布在洁白的袜子上,不用脱掉,银柳已经能料到他的脚伤的有多重。
“嘶!”
“不用,上就好。”
银柳带着担忧看向是陈。
“我看看。”
是陈摇了摇,
是陈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的摇了摇,双手更加用力地护住自己尚未涂药的那只脚。
是陈惊恐的睁大眼睛,
刚才……发生了什么?
嚼着草药的银柳声音有些糊。
两颊的疼痛还未消退,是陈愣愣的看着银柳。
银柳把剩下的草药递给是陈。
银柳艰难的点了点。
看是陈这么坚定,银柳以为他嫌弃自己的口水,想着反正草药还有很多。
银柳满歉意的看着是陈,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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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刚才有一株不是治疗伤口的草药,而是……。”
“抱歉,刚才情况紧急。”
他挣了挣脚踝,有些气恼的用一双朦胧雾眼轻轻的瞪了银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