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看到他的表情。
少年笑了下,抱住衡月,“乖,叫爹,考虑放过你。”
到底谁坏。
他折过,从袖子里变花样般拿出个糖人,到衡月手中,“长得和你一样丑,所以买了。”
谢祈安目光有一瞬失神,别过脸,“是吗。”
恍惚间,她伸手,抓住谢祈安的袖口,轻轻摇了摇。
她不该相信他。
少年脸上的笑凝固了,抱着她的腰用力往上一,衡月感受到他了,谢祈安边边她的,在她子口捣来捣去,黏稠的浊满了整个花。
少年步履微顿,清清凉凉的眉眼似乎舒展了些。
直到公鸡打鸣,少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一件一件捡起衣物穿上,翻窗前,甚至记得带上弄脏的塌垫。
衡月目光落在糖人上。
“宝宝叫的好。”
从开始的疼痛到高不断,她一直清醒着,眼睁睁看着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了整夜。
烦。
难得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一丝愉悦。
她被骗了。
“衡月。”
这是衡月的第二次,但还很痛,下面一定裂开了,一定被皇兄裂开了。
谢祈安站在原地,大红色漆的轿,衡月掀开帘子看他,漫天的蝉鸣,刺木的阳光,都掩不住她嘴角的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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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骗她上床前,谢祈安本不是这幅无赖的嘴脸,睡了便愈发停不下来。
感觉他的腰在发力,恨不得把她穿。衡月双眼朦胧,眼尾泛泪,口里咿咿呀呀的哭喊,“娘亲,呜,娘亲,好痛,娘亲救我。”
谢祈安闷闷的咬了下她的说她坏,害他早了,方才那次不作数。
谢祈安移开视线,不再看了。
少年低,慢慢抿出一个笑,“你高兴什么?”
这糖人按照她的模样长的,就是脑袋上的步摇都是一模一样的,衡月欢天喜地的接过,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溢满了生动的喜悦。
“还有要事。”
轿子起了,衡月朝他挥了挥手,“皇兄,我走了。”
衡月听后咬着手指掩面哭了起来。
只要少年了,就爬到衡月上????????她。
衡月猜他是去销毁了,突然有点好笑,想说他们这样好像在偷情,但她嗓子哑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少年垂着眼,长长的睫在风里翁动,投下淡淡的阴影,目送她渐行渐远,心中莫名有种送她出嫁的错觉。
许是因为长期箭骑的原因,她力出奇的好。
珠顺着眉骨划落,幽暗的灯光下,少年角的两颗虎牙出一点森白的光。
好新奇的玩意儿,她第一次见。
衡月咬着,哭得没了声音,却始终没有昏过去。
这次比第一次还要快,衡月心想总算可以结束了吧,伸手推了推他。
衡月已经被的神智不清了,伸出乱叫起来,“爹,爹爹,呜呜,爹爹求求你,娘亲,哥哥,呜呜,不要了,月月不要了。”
她开口:“我觉得皇兄送的糖人很好看,我好喜欢。”
少年压在衡月上,气不匀,下不停撞,“哈没有骗你,前面说的,只是考虑嗯,衡月,你好多水,好,嗯呃我从未,如此舒爽过嗯。”
“皇兄,你再送送我罢。”
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