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开始不停的落泪，“对不起对不起，阿宁，对不起……”

        他抓着我一只胳膊，“可是你都不回来。”

        当灵力入到秋昭的内时，他弓起了腰，轻哼了一声，“涨……”

        “……不是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

        我向前走了两步，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仰起。稍微弯了点腰，低下与他对视。

        他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不得要领，就这么僵着。

        话被堵住了，被秋昭，用的嘴。

        秋昭微微仰着看我，带着鼻音有点委屈地说：“你不要我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

        我：……

        我说：“你不要说对不起，你为哥哥那么多年，一直很好，是我，是我这个妹妹越界了，一言不发就消失也是我任。”

        里衣已经全散乱开了，如墨的发丝铺在背后，与白皙的形成对比。

        秋昭带着恳求说：“你要了我吧，阿宁……”

        我点了点，“喜欢。”

        疯了。

        深了一口气，我问他：“你哭什么。”

        然后他向后撤去，一只手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出那一块的肌肤。

        秋昭看着我一直摇，“不是，阿宁，不是……”

        救命，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秋昭一震。

        我有点烦躁。

        “我没有不要你。”

        我看向他。

        他的声音很低。

        ……我好像没那么凶吧。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又开始抖。

        听了我这话，原本打转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他眨了一下眼睛，一行清泪成形，顺着脸颊从下巴滴落。

        手上用了点劲，我离他更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

        秋昭把低了下去，手上攥得越来越用力。

        我第一次见秋昭这么狼狈卑微的模样。

        烛火摇曳着，火光一晃，气氛朦胧，好像一切都不太真切。

        他眼里浮着雾气，温柔地看着我。

        我瞳孔剧缩。

        人间颜色如尘土。

        秋昭抬手轻轻地替我去了。

        我语气有点不好，“你想听什么？”

        都疯了。

        我抬着胳膊，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烂了。

        我了口气，打断他继续把话说完，“喜欢，不是妹妹对哥哥的喜欢，是想上了你的那种喜欢。但是之后不会了，我离开是为了转换心情，冲淡一下那种心思。所以你大可放心，我……”

        “那你还喜欢我吗？”

        我紧咬着牙，心如雷，鼻尖出一滴汗。

        他灼热的吐息不断在我的耳边，带着无尽的眷念呢喃着：“阿宁……”

        灵力是只要主人想，就可以化形，必要时，还能与主人感官互通。

        离得有点近，我能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

        我叹了口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