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好深……
房间里混着热气的味,随着窗被打开,清风进,渐渐散了个干净。
被动承受的姿势久了,引得向绥有些不满,想要翻跨坐在他上掌握主动权,却被两伤口牵扯,只能放弃。
向绥般趴在傅洵上,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酸痛。
“好深,呼……”
向绥不自主的抠住傅洵的手臂,圆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白痕,不痛,却足够刺目。
入的深了,向绥终于受不住,绞着阴收缩颤动,再一次迎来熟悉的高。
兴许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怜惜作祟,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向绥鼓起嘴,媚之下依旧蛮横:“仔细想想,也勉强够用吧。”
不过不知何时他早已习惯,甚至于乐在其中。
向绥气得够呛,利落地下床,先他一步摔门而去。
向绥两眼迷离,香汗淋漓。
傅洵把她拨到一边,站起来整理好仪容,朝窗外看去。
简直恬不知耻,倒打一耙!
她被一手指送上了高。
男与女此起彼伏的息声混乱地交织,在房间里很是清晰。
向绥惊异于这人的举动,很快便欣然接受,连带着心里对他的不满都散去不少。
向绥起咬上他的肩,到底隔着层布料,牙齿没能刺破肌肤,只留下一串整齐的牙印。
向绥缠着他拿掉了自己碍事的内,腰向上拱,小顺利的住一手指。
傅洵看出她的意图,放缓了律动,想了想,一把将她抬转了半圈,瞬间两人的位天翻地覆。
向绥绷紧脚背,浑肌肉紧缩着用力,感受男人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除了息说不出一个字节。
“可怜我舍命陪君子,为满足某人的情需求,牺牲了自己的测成绩,只好补测。”
肉不用撩拨就早已浸出意,此时被指尖隔着薄料弄,淌出的欢水儿更是几乎洇下整片布料。
她低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套好衣服后,顺便移开了床边的玻璃窗。
傅洵也忍到了极致,幸好尚存了一丝理智,在小猛烈的咬中艰难抽了出来,淅淅沥沥洒在了。
向绥被撞得眼圈红洇,努力半天终于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是、这、这么小,哈啊――”
“还是这么没用。”
或许是他记起向绥不喜这个称呼,不愿在这时候扫兴。
真是提起子不认人。
漆瞳清晰的倒映出少女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被望侵蚀,周都沾染上情的味。
向绥休息了会,随即艰难地想要攀爬起来,未果,还是傅洵看不过去拉了一把方成功坐起。
傅洵莫名想笑。
外自是无人经过,这个点都在上课。
他觉得向绥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是。
傅洵看见她跨坐在他上,那里起起落落,似水涨落。水涌上来,淹没他的坚礁石;水退开去,礁石显现出来。上面漉漉一片,是她留下的爱,涨退,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手指在她的深旋转,闻言更是发了狠,蜷曲着关节抠挖内上的肉凸起,鼓捣出黏腻糊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她发出舒服的叹息,送了两下就卸了力,在床上。
傅洵一脸餍足般神清气爽,声音里也带了两分懒散的兴味。
傅洵连眉也没有皱一下,似乎很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褪下一点子,扶着立的在不住收缩的口濡几下,而入。棒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窄,紧贴着肉上附着的小凸粒,细细摩感的地方。
久不开荤,较之前更为感,何况是与灵魂如此契合、令她如此熟悉的手法,让她难以把持,很快缴械投降。
傅洵的嗓音蓦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但语义已足够恼人。
“几天没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总是嫌我小,这可怎么办,大...你需要考虑换个炮友吗?”傅洵生生把那句快脱口而出的“向大小姐”忍住了。
他们的气息彼此缠绕在一起,暧昧缠绵,徘徊踯躅。
手指接替了她的动作,发力抽插起来,手掌把她的大分得更开,极大的方便了抽送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