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水声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视线不自觉就落到了那儿,曲泗那个再小再和他们也是不一样的,此刻透明的淫水已经满了交合,——他们的再爽也不出来这么多水。
也不知佑佑什么时候进来的,他刚开苞爽到失去神智了完全注意不到。他现在着实有些狼狈,自己的早就乱一通耷拉着掩住后面狼藉的小,真是不中用,邵敬那条狗还着臭鸡巴蹭佑佑的脚呢。
曲泗从未如此深刻的感受到那个官的存在感,疼痛裹挟着难忘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心脏,连额上都爬上了细汗,他无意识地微张口水都到下巴了。
曲泗突然就低咬了哆嗦的大肉一口,着肉在嘴里,用!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曲泗那截劲腰猝然塌下,躬着腰坐实在许佑的鸡巴上,这一下太深了,直接戳到了他的口!肉里直发大水!
“啧——”
“啊啊、额嗯——”
他扒开自己那个青涩平坦的阴,嫣红的敞开个小口抵在尺寸完全不符的上,曲泗慢慢沉着腰……圆的红被进去嘬着,口被拉扯着抻平可怜兮兮的。
曲泗面发红眼底是病态的郁色堆积,完全是一副不忍直视的痴态,他翘着屁就开始套弄花里的那物,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摇屁磨肉棒,段位高的沉睡的美人都呼出热气回应。
曲泗自己找了个角落撅着屁趴好,姿势十足的淫,小腹还在留恋地抽搐,他就捂着按着缓神,也没人问他一句。
房间里全是声线的息声,许佑睡沉了动静又轻又浅,三个人不约而同放轻了声音……
虽然他们三个人名声坏到一出又经常混一起,但邵敬是最看不上曲泗的,曲家本来就不干净私生子女养子养女都一堆,跟养蛊似的养出了曲泗这个五毒俱全哥爸的小疯子。
疼还是疼的,像一冰泉直达脑袋连望都给他冲淡了不少,自己的鸡巴都快萎了,但小疯子完全不在意,摸索着按上了被撑开的阴,完全变形的取悦了他,太棒了、太棒了!
眼神中嫉妒、嫌恶,讥讽交织,这些曲泗全然不知,抓着许佑的一只手五指相扣,期望沉睡的人给予他回应帮他度过这一次要飞上天的高。
都不等梅少虞他,他自己就抖着子爬下来,肉棒出来时都能恍惚听见声音。
都跟着昏昏睡,半不的被曲泗用手裹着,像挤一样挤出粘连的透明,丰的大肉无意识地哆嗦了下肉棒彻底起来了!
“……哈…………”
“呼……呼——”
“……”
假清高总比真毒蛇好吧,真要选他是宁愿接梅少虞的,毕竟小邵爷就是个普普通通有钱又横的家中独子。
伴随着不耐地响声曲泗松了力整个坐上了肉棒!屁都颤了颤带动着缩瑟一下。
“……咕叽、啾、”
他咬力气不大只是留下了浅浅的红色牙印,始作俑者满意又一遍好像完成了某种烙印直起骑在了许佑上。
嘁,小婊子样。
曲泗手脚并用的爬,满屁的水照的亮晶晶,他边爬花里边溢出白色的浊,慢慢悠悠地滴落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