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搜寻了卧室,除了那把谜之手枪以外什么也没有。稍稍安心了一点,看起来影山步也没有违法到很严重的地步,说到底如果不是违法的人是我自己我都要主动报警来理这种事情。但是牵扯到自己,还是多看几步再说。
啊哈。
噢,原来是我家。接受这样的设定之后,我顿时看这间屋子有了别样的感受。不在明面上摆任何零碎的装饰,嗯,是因为搞卫生很麻烦吧;整个房间也是一种浑然一的黑白风,确实是符合独居男的选择;厨房的几乎是全新的,看得出主人不是很擅长饭;卧室摸起来怪怪的,不像是我会习惯的摆放——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萩原研二把钥匙递给我:“这是步的家噢。如果要搬到我那里去的话,要带点衣物吧~”
是把手枪。
关上门的一瞬间我就将衣柜所有的衣服都搬了出来。清空衣柜之后,怪异感更加明显。我一点点摸索着,好像摸索到了哪个位置,很细微的咔一声,一个抽屉就弹了出来。好样,居然是暗格。我什么工作保密程度居然不用保险箱而是暗格。
这一举动也让我发现了衣柜别有天。下意识我把卧室门关上了,美名其曰试衣柜里的衣服哪些可以带走。萩原研二也没什么意见,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这一想法直到我独自探索到卧室的时候理解了。
我不是很懂他的意思,毕竟翻出小黄书又或是什么光碟,我也不会很在意,呃,单男有这种东西很正常吧!
起因是我不太喜欢卧室的衣柜。从我对影山步对猜测中,我是那种喜欢将衣服叠起来,而非像衣帽间那样一排排挂起来的。然而卧室的衣柜比我猜想的要大很多,让我都开始怀疑难失去记忆可以把习都变了个样吗。带着对收纳的不爽,正好要收拾一些衣服去萩原研二家,我便取下来了几件喜欢的。
我还是清楚日本是禁枪的地方。这个枪支出现的实在是,除了符合戏剧的发展,什么也不符合。萩原研二就在门外,我也不可能举着个手枪出去问他看我居然有手枪。思来想去还是原样推回去,住院那么久都没事那就当我不知这件事,我失忆了嘛。
完全不知失忆之前的影山步是不是在什么违法的事情,所以这些这都和现在的我没有关系。除去必要的几套衣服,我将其他的衣服又挂了回去。嗯,很完美。
萩原研二乖巧地坐在沙发上看我来来回回好奇地摸索,用他的话来说,步好久没回来了要和房子来一个探险的过程吧,作为客人的他就不参与这一探险了,以免翻出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