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漂浮的伴浴玩在浪中沉浮,很快池水被染红,你表情惊慌地撑住光的浴缸边缘想要爬起来。
下起的因为你翻时袒的而更加兴奋,他咬着牙将它按下去,就在这时你咂了咂嘴,梦里声呓语。
可他不能。
你看不到吗?那把匕首,插在别人的口呢。
他不敢。
那不是他第一次帮你清洗下,可是当他看到你的私一点点长大,像是熟透的果实裂开一隙,隙里红的肉颤颤巍巍地吐出一颗小芽,他小心翼翼地用巾拭水珠,你却压住他的手轻轻摩起来。
“哥哥!我又血了!”
你脱干净放进浴缸里,你的下肢萎缩得很难看,但还好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向你提起这件事,你也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不正常,哥哥宽大的手掌落在你上,你的肤太感了,被逗得一直笑。
你摇着轮椅穿过凌乱的人群,拉着他血淋淋的手看。
“嗨哟,那岂不是和他爸爸一样了,我记得他爸爸……”
“学你妈妈那一套是吧,哈哈哈哈!不过她总是要出来见人的,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叔叔们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天仙似的人物,把我们小稔迷成这样!”
他将你从轮椅上抱起来,他上的血染红了你,可他却毫不在意,就这么抱着你堂而皇之地从红毯上走过,就当它是一场盛大而绝望的婚礼,他知这是他这一生唯一的机会。
“哥哥,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你摇了摇,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上,“我看不到,哥哥,我只要你没事就好。”
丑陋的望愈发坚,他咽了咽口水,撑在床边靠近了你。
你说:“哥哥,这样好舒服。”
噼里啪啦地一阵狂响,宴会上三米高的香槟塔被一只酒杯砸碎,洛秋稔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袖珍匕首,按住那个长辈一刀进了他的膛里。
洛秋稔觉得自己真的疯了,他竟想要在这种情况下和你接吻,想要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确确实实深爱着你。
洛秋稔脑中轰然巨响,有什么在他脑海中瞬间崩塌,更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有反应了。
“哥哥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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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渐渐落,只有他的手指还按在那颗圆的凸起上,将它一点点熟长大。
你渐渐安静下来,可洛秋稔的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心里的魔鬼日渐长大,他担心自己某一天真的会疯掉,然后对你了无法挽回的事。
所以那夜之后,他偷偷去了结扎手术。
洛秋稔急忙将你抱出来,他也不知怎么回事,紧急查阅了资料才知月经期间不能泡澡,他满脸歉意,将你抱在上用水给你冲洗。
那天晚上将你哄睡之后,他一个人坐在床边看了你很久。
像是一阵不同于混乱人间浊气的清风,他回过,看到宴会入场口的红毯上摆着一副轮椅,轮椅上的你瞪大双眼,捂着嘴巴,膛剧烈起伏着。
洛秋稔时常觉得自己苍白的之下包裹着一丧心病狂的野兽,而野兽释放的开关,就在你上。
鲜血出来,溅了他满脸,上洁白的礼服被染红,有一瞬间他感觉整个世界都红了。
“哥哥……”
十五岁的洛秋稔就已经长到了一米七,因为五官格外致,又有一漂亮的白色长发,连眼睛都是梦幻的淡粉色,他在家族同辈中越来越受欢迎,每逢家宴,他也总是小辈中最出彩的那一个。
宴会上传来一阵阵惊呼,男人们的咒骂声夹杂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那之中,他明锐地捕捉到一丝微弱的息。
在那之后的三年一千零九十六天,他都将怀揣着与你共死的决心,和你一起走下去。
真是一对自私的兄妹啊。
可这种表面的风光无限的背后,却是对他出的鄙夷,有人甚至会当着他的面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妹妹,一直囚禁着你不让你见人。
“哥哥……怕……”大概是了噩梦,你皱着眉满脸委屈,洛秋稔克制着吻了一下你的额,隔着被子把你搂进怀里轻轻拍你的背。
可是然后呢?结扎之后就能毫无顾忌地占有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