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波澜。”

        他转，看着目光真挚的姜早，知她说的他是谁，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波澜的，他顿了顿，才说：“我也不是计较这些。”

        姜早边挂着浅笑，点点，执起他的手在虎口亲了亲：“计较又没什么，只要不是天天拿这个事情来吵架，偶尔也算是个调和剂。”

        顾辞瞧着她乖巧得意的模样，角压不住：“所以这个调味剂是醋对吗？”

        姜早笑了出声：“那你愿意吃的。”

        “不愿意。”顾辞把她的手放在边吻了又吻，“给点糖吃吃。”

        姜早还真从包里掏出了个棒棒糖，她拆开包装纸到顾辞的口中，充满爱意的眼神看他：“老公，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给顾辞整得都僵住了，他的不知为何没了力气，离前方服务区很近，他径直进了服务区，解开安全带凑过去就亲吻姜早，口齿间都是水蜜桃的甜腻味。

        *

        日出从海平线上升起，姜早靠在顾辞的怀里看着升起的太阳，热泪盈眶，当年说永远的时候确实从未想过后来还会遇到顾辞。

        她转过亲吻他的下巴，呢喃着说：“老公，有你真好。”

        顾辞摩挲着她的肩膀，眼神炙热，温声回答：“是不是得对我出点承诺，比如永远只爱我之类的。”

        “我怀孕了。”她覆在他耳边低低的带着喜悦的声音告诉他，“你要爸爸了。”

        *

        多年后，顾辞和姜早一家四口回姜早家过年，路上遇到了许翊，顾辞听同学说他单多年至今未婚，不免警惕地让姜早先和孩子上车。

        许翊看着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眼眶有些泛红，他盯着姜早看了会，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红包走向小孩，姜早的儿子是老大，这孩子从小就不怕人。

        他声气地问顾辞：“爸爸，这个舅舅是谁？”

        因到了姜早这边叫舅舅的比较多，这两天小家伙习惯了舅舅这个称呼，见到男的都是舅舅。

        许翊蹲下，摸了摸孩子的，把红包放到他的手里，声线温柔地说：“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辰，我妹妹叫顾星。”小家伙并不怕生，他眨着眼睛看许翊，“舅舅，你长得好好看。”

        许翊笑了笑，又爱怜地摸了摸他的，抬看姜早，为人母的她上多了些宁静，他说：“回来过年？”

        姜早点，手被顾辞圈住，她回握住他的，温婉：“嗯，我妈他们不想去我那边过年，回来家里过过年，热闹些，你呢？”

        许翊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垂了垂眸，望向躲在姜早后的小女孩，长得真好看，他说：“我爸年轻住院了，我回来看看。”

        阔别多年，似乎没有太多的话题，他们早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许翊很想再去摸摸小男孩的，他抬起的手慢慢地收回了，朝着姜早笑了下：“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