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沧近了一步，几乎快要贴在姜无沅前，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地萦在姜无沅鼻间。

        走动之下，纤长白晳的双于衣摆间若隐若现，曲线分明。前有大片肌肤显着，秀美如白玉的锁骨上还坠着水珠，平白勾出些旖旎的气氛来。

        姜无沅早就发现人鱼其实对这些现代社会的产物不算陌生，她应该不是第一次来到岸上。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得心脏病。

        她好像有些喜欢这份困扰了。

        作者有话憋不住：是哪个无聊的人呢，作者我也不知呢^^

        姜无沅退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外冷静了一会儿又重新进去，这回正对上沧回望过来的幽蓝眼眸。

        她捡起一旁的购物袋，翻出了一套浅色的内衣，朝着沧示意了一下：“你以后要记得在里面穿上这些。”她又指了指内衣，“化尾的时候，最好也要穿上这件。你应该知这是什么吧？”

        近了，姜无沅才发现她之前叠在里的白色底衣竟然都没有穿，只随意套着外面那件红衫，腰带也系得松松垮垮。

        姜无沅手一抖，手上东西一落，几步过去将沧松散得即将要出口的衣襟拉好。她低着，脸色发红，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沧……人鱼也要好好穿衣服。”

        她说：“我穿。”

        姜无沅看着她的眉眼，心不可抑制地越来越快。

        就是不知她以前上来的时候，是哪个无聊的人给她看的黄色海绵。姜无沅瞥了一眼仍在放着的电视，莫名觉得好笑。

就听到了客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

        电视上的黄色海绵还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姜无沅对上她的目光，打了个商量：“你不穿的话，我就不给你……淋尾巴了。”她艰难地说完，被死去的记忆再次攻击，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去过。

        姜无沅：“……”走错了。

        沧点了点：“知。”她顿了顿，话语一转：“化尾，我不想穿。”

        姜无沅打眼一看，红衣白发的冷艳女人在沙发上坐得端正，面色平静，对面的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块黄色海绵。

        沧起迎了过来，长尾又变作了双。兴许是刚刚才泡过水，她的上萦绕着一若有若无的水汽，垂在肩的白发还有些。

        她的脸上依旧没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但姜无沅却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闷来。

        她心想，其实养鱼也不是很难。虽然有时候这条鱼真的让她很困扰，但——

        姜无沅瞧着她那张寡淡好看的脸，一时觉得这画面有些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