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知就把直播關掉了,像上次見面時一樣。
“嗯。”看著他,他就不由得想起小貓。不知相處得還好嗎。
著目標,眼神銳利而冷靜。
“所以,你邊的文字到底是什麼?”
“君度,坐吧。”黑衣組織的BOSS喝了一口紅酒,“許久未見了呢,這些年在什麼?”
「什麼?他也看得到我們的發出的彈幕?」
「BOSS不是老頭子嗎?」
君度捂著臉,不去理會調戲的文字,“……是彈幕,或者說是留言也行,是在死前綁定的。”
「他們口中的她是誰?」
被喊出名字的人走出黑暗,月光照在青年上,他的臉顯然就是飛鳥的臉,但是長大+男版的。
“你真的那麼在乎她?”
他的眼睛瞪圓了,“你看得到?”
他的臉更紅。
君度勉強相信。
“原來琴酒所說的視線就是你啊。”
「主播背著我們什麼了?」
「偷偷觀察什麼的,好像癡漢喔。」
「總不會是黑衣組織BOSS吧?!」
“臥底被騙騙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先生笑著說。
「斯哈斯哈,老婆臉紅了,好色。」
“……難怪你跟我們那邊的BOSS長得不一樣。”一開始潛入這棟別墅時還以為找錯地方了。
“一樣是一樣,但我從沒有機會看看外面的世界,”他靠在椅背上,“回到正題,您為何會讓威士忌們跟她住一起?”
“真的?”
君度皺著眉頭看他,“你是穿越者?”
“畢竟是同位體,飛鳥不諳世事,我很擔心她會被騙。”
「到底是什麼人啊?!」
他出神秘的笑,“真的。”
“被察覺到了嗎……真是銳,我都用透明人的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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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坐坐嗎?”先生輕吐出兩字:“飛鳥。”
『呃,他好像是個穿越者,上的波動跟穿越理局的工作人員有些相似。』
「奇妙的體從褲子裡出來了。」
有些犧牲是必要的,更不用說你有罪。他這麼想,然後扣下扳機。
那位先生反倒是問:“不回答一下疑問嗎?”
君度抽空看了一眼彈幕,果不其然地炸了,直播間的觀眾都在問眼前人是誰。
“Bingo,沒想到你那麼快就猜到了。”他放下酒杯。
“我隨便說說的。”
「褲子穿起來吧。」
「不是老人嗎?都一百三十幾歲了!」
他坐在他對面,“在旅遊。”
“這個世界跟你的世界是一樣的吧?”
“請稱呼我為君度/Cointreau。”
“不行嗎。”
“您把威士忌們安排到她邊的用意是?”站在角落的青年問,陰影下的面容看不清。
“喔……回歸正題,我把威士忌派去飛鳥邊只是要讓她交新朋友而已。”
「不過威士忌組被發現是臥底了,沒問題嗎?」
“就這麼有把握被騙騙心的是他們而不是她?”
「他居然知威士忌組是臥底!」
『系統,怎麼回事?』
「啊?還真的是BOSS啊!」
「這個黑髮紅眼的帥哥到底是誰?!」
那位先生晃著酒杯,血紅體在杯上留下淺紅痕跡,拿著酒杯的手修長,膚光。
「原來那個她就是主播的同位體啊。」
「什麼時侯發生的事?」
“那,剛才的騙騙心呢?”
“你不會是躲起來悄悄關注她吧?”
「應該是依靠組織發明的藥吧!」
“我才不是癡漢!”白膚被氣出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