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被幹,他關掉機,“肚子餓不餓?”
感點被按壓帶來的快感讓他發出低低的息,少女開始他立的頭,用尖弄,左邊感到了空虛,想要愛撫,他不禁起膛,“另,另一邊嗯……”
她抽出手指。
“嗯。”
他的手一頓,瞳孔震動。這麼小?!
“因為發情期快到了,所以才請假。”
她鬆開被蹂躪得變紅的位,轉移陣地,手上更用力。
“這,這樣啊……怎麼沒去上學?”
“十五歲。”她穿著浴袍,被著頭髮,肩上搭著巾。
“……家裡人有幫我請家教。”
他慢了一拍,“嗯……”
“萩原先生是什麼工作的?”
她摸索著,他的感點很淺,按著那塊地方,他肉縮緊,她的另一隻則是摩挲著他的陰。
“有點。”
剛才那樣有些太刺激了,他怕再一次會出失控的羞恥的表情。
他很快到達巔峰,肉劇烈收縮起來,一清水噴出來,他靠在她上,她貼著他的膛,眼前是紅腫的尖,耳邊是怦怦的心。
“還好嗎?”
“我是警察,是機動隊爆炸物處理班的。”
“有抑制劑嗎?”
“因為遇到了跟妳長得很像的人,他拯救了我,那個人抓到炸彈犯,我才沒被炸死。”
“不會很寂寞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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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繼續洗澡吧,小飛鳥。”
溫水洗淨上的體,她撐開肉,按壓讓裡面的東西出,這時一花香竄進她鼻腔裡,她看著他,青年臉色發紅,“我好像發情了。”
發情了只要發洩出來就好,並不侷限用什麼方法。
點頭。
他想起11月7日的事件,試探地問:“小飛鳥,妳有哥哥嗎?”
“其實我對家裡的情況也不是特別了解,或許他就是我未曾謀面的哥哥也說不一定。”
“他連筆錄都沒,手上還帶著手套,因此物品上也沒留下指紋。”他回想當初的情況。
總不會是克隆體吧?“……那你知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嗎?”
“那,等我,我去準備晚餐。”
“那,要我幫忙嗎?”她關掉開關,灑水停止。
“不會……”她岔開話題,“那你呢?為什麼沒去上班?”
怎麼會有人不了解家裡的狀況呢?但萩原研二也不多問,畢竟才第一次見面,雖然他很想深入瞭解。
“不需要。”
啊?警察?
“不想交朋友嗎?”
“……還沒補充。”
自從跟琴酒了之後她便有意去學習這方面的知識,想讓他更舒服,結果他因為有任務,沒時間,反倒讓這個好人享受到。
“用手吧?”他紅著臉說。
“好。”
“小飛鳥,妳幾歲了?”
啊,好舒服……明明以前自的時候沒那麼唔……
穿梭在髮絲間的手指突然就令她感到緊張,“每次任務都是出生入死呢,好辛苦。”
“沒有喔,家裡只有我一個小孩,怎麽會這麼問?”
這不是被引誘發情,而是發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