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劝过,说她只是出赢随便转转。
铃姜倒是很高兴。
“洛水秋禾见过殿下。”她敷衍地行了礼节。
秋禾袖中的手收紧又松开,最终还是狠狠心将袖中的东西拿出来,是一颗通黑发光的珠子,像黑珍珠似的,她侧遮挡住女仙们的视线,贼心虚般将黑珠进铃姜手中,“这是你的一位故人让我交给你的,你收好。”
心中郁结,秋禾语气也不好:“不是,我是来找你的。”
但长信却说:“阿姜,我不放心你。我总害怕有人在我看不见你的地方伤害你,那样我会疯的。”
,按功封赏,虽令各族心悦诚服,但对于涂山来说,可就不一样了。
但转念一想她以往在别的仙神心里大概也不过如此。
她很少和除长信和边服侍的女仙们以外接,交谈。
心想反正铃姜也看不见。
“长信在正殿设宴涂山,洛水女神等他的话,可以在此稍候一会儿,我让女仙去传信。”
赢里只有女仙侍奉,连草木灵都是如此,他不允许她跟别的男神仙们说话,见面,甚至一些女神仙也不行。
虽然听女仙们说长信通常不会让她进来。
这才是最让人绝望的。
其实眼睛看不见,去哪里都一样,她这样安自己。
洛水女神以前也常来。
说完不待铃姜反应,转快步离开。
但洛水女神现在既已成了婚,她又是长信的亲妹,想必来此是为了正事。
就比如眼前的铃姜。
内外堪忧,但只要长信一个态度,如以往神主的一个态度,涂山便可重现繁荣。因此涂山次次失败而归,又次次携美人卷土重来就是如此。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但长信的醋意也很大。
“找我?”铃姜脸上出惊讶来,没有介意她的语气。
可哪怕她不嫁给蛮蛮族二太子,长信也不会娶她。
铃姜很高兴,哪怕知洛水女神不是来见她的。
没有神主偏护,涂山这几千年里占领的地盘多被原族夺回去不说,还因为与周边神族交恶,涂山本山也没少被扰,连一些狐族女子被掳了去。
跟长信成婚后的三千年里,她大分时间都是待在赢里。
虽然长信不禁止她出赢,甚至很纵容她,每次都会陪她一起,为此哪怕推掉上的要事。
因此铃姜虽听说过一些像洛水女神这样爱慕长信的神女,但见面少得可怜,说话就更少了。
秋禾心里不屑一呵,又是涂山来的狐狸在勾引男人呢。
能与赢外的神女说一句话也很高兴。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于是为了让他少担心,也为了不耽误他理繁务,她便不再主动要求出赢,只跟随长信一起。
秋禾看着面前蒙着绫带脸上散发着喜气的铃姜,有些不解铃姜在开心什么?难是高兴她嫁给了蛮蛮族二太子,让她少了个情敌?
秋禾进入赢之时,自然也听见了那靡靡婉媚的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