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卿猜得不错,初一和十五是同一人没错,可这么说却也不完全正确,初一和十五他们共用一个,却是全然不同的灵魂,他们无论是个还是喜好都南辕北辙。
简直要把她整个人都化在情之中了。
恍恍惚惚之间,丁香小伸了出来,动作迟缓的去了上的汗珠子,那晶莹的汗珠,就这么被她扫进嘴里。
“受着……”上的男人的嗓音有点,可姜玥卿无暇去分辨,她的双手陷入了男人强健的肌理之中,
十五的肌肉紧绷了起来,他抓住她的双手,掌心贴着掌心,十指牢牢交扣。
他拼命的想要夺过的主控权,却被十五压回了内,强制陷入沉睡,想也知十五会对姜玥卿些什么事。
她下意识的咂吧了一声。
“姜玥卿!你这水杨花的女人!”初一在心里暗骂,心里纠结着,的喜悦却是真的,细细密密、麻麻酥酥,一路从尾椎窜到了,就连神魂都为之漾不已。
健硕的去下压,无死角的与她整个肉相贴,再继续缓缓在她内动,让高的余韵如同运转大周天,在内淌得通透。
卿哆哆嗦嗦的哦了一阵,又是小死了一回。
姜玥卿并不知,在这一瞬间,十五的眼神变了,在强烈的情绪波动之下,初一和十五同时霸占了躯,一急一缓,兵刃交接,两人都走向了极端。
即使到了后,这或许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可初一还是觉得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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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深埋她内的硕物,又有隐隐抬的迹象。
他们唯一的共通点,就是对姜玥卿的执念和念。
爽到都发麻了!
这一醒来,就看到这女人居然被十五得失了魂!
月到柳梢,夜深重。
炭盆里,红萝炭烧着,火焰动,照映得她巧的小脸是一片通红,额际的汗水落下,滴落在她的红上。
虽然初一就是十五,十五便是初一,可她并不知。
“十五、十五……”她的嗓音带了泣音,她实在承受不住更多了,哼哼唧唧的,好不可怜,简直是在诱发凶兽内的凶劲。
这才刚得她腔里满满的水,又将她的花堵得严严实实,那饱满的蚌肉被推挤开来,紫红交错的棒沾染了大量的稠,随着他重重深捣,花开始抽搐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严格说起来,他们就连对姜玥卿的感情都不太一样,复杂得无法用三言两语带过。
初一心中恼火,每次见着她,姜玥卿都像老鼠见着猫,偏偏大胆到想要趁他睡着,偷看他的睡脸,气得他十日里都纠结着,不想来见他,偏偏等他终于决定晾够她要来见她的时候,却被十五趁隙占走了躯。
“啊啊啊……太重了……”在她哭出这一句的时候,狂浪再一次来袭,都快把她冲得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