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孕袋口,差一点点就能戳破鼓胀的孕。
然而,夏洛维斯结实有力的手臂完全控制住我的,他绝不会出伤害我和我的孩子的事情。
他只会牢牢把我抱紧,如同把弄一个肉棒套子似的,轻松将我抬起,带出一大片淅淅沥沥的水,又借助飞行时的摇晃,一次更比一次凶狠地凿穿我的媚,让我变成只会高声浪叫的圣子,在高空中颤抖着奔赴巅峰。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族人的视线,也不知罗博将我们带去何方,我所有的感知都陷入了极大的快乐——
我能感觉到两团大子在狂风中时上时下地晃动,甩得我又疼又爽;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一边残忍地戳刺自己的小阴和阴,恨不得无时无刻都在的高,一边握住前的假阳快速抽送,把凸起的孕肚得愈发膨胀,连带着圆的果实在我的里不断撞击无人造访的孕;
最令我疯狂的还是那手臂的阳,它像是坚不可摧的玉杵,又像是暴躁蛮横的野兽,一次次鞭笞饥渴的肉,碾平所有感的肉粒,几乎要从我的嗓子眼里个对穿,把我撑满变形,变成放纵望的淫圣子。
“殿下!那是我们的殿下!”
“圣子殿下看起来很快乐!”
“是夏洛维斯和罗博,该死!他们真是幸运得令人嫉妒!”
我恍惚间听到些许族人的议论,迷蒙地睁开眼睛,发现宝座不知何时已经被收起来了。罗博在空中翻过子,鲁扯掉碍事的,迫不及待地进我的前。
他那强大的魔力和宽大的翅膀可以让他随意滞留在空中,稳稳扣住我的,近乎野蛮地宣着压抑已久的望。
天知成为殿下的坐骑是一件多么幸福而折磨的事情,幸福的是仅有他一人得到这个殊荣,折磨的是他被口枷堵住无法言语、被锁链束缚无法着陆,他只能拼命汲取空中飘散的属于殿下的香气,听着殿下愈发高亢的叫出一的。
可是他终究难以满足,遂强行突破了魔法禁制,如愿以偿地与殿下结为一。
“啊……轻些……要坏掉了……”我不知罗博隐忍了多久,只知他这壮的阳物进来,直接把我的孕肚出骇人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