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在想,鱼最怕什么?
她现在也是鲛人,想象了一下,应该是最讨厌火烤吧。
等黄锦夺还没回到族地,发情期症状已经基本上全bu消失,她本来也没有摄入太多,只是吃了一些临近发情期的鲛人的肉片,相当于迷情药的剂量很小,所以吃了几gen草也就差不多了,稍微运动了一下也就好了。鱼尾愈合力极强,早就已经恢复如初。
再加上刚刚那个可口的小点心吃完就丢,潇洒~
她感觉自己好极了,浑shen都有使不完的牛劲。
这种小事她不准备劳烦母亲,她基本上猜出来了就是自己贪图口腹之yu惹出来的事,这次并没有什么实质xing的损失。
这种黑心鱼,就得亲手整治才带劲。
哪怕知dao原著情节,她不太喜欢无缘无故对人发难,所以刻意养大了柔的狼子野心。
这样师出有名,也更加心安理得。
而且惩罚这种东西,他人代劳,爽感减少一大半。
回到gong殿,她直接从窜出来的dong里面钻回去了,主打一个原路返回。
柔早就被房间里面的蓝血和破损的玻璃天窗,早就吓得肝胆俱裂,知dao自己tong了大篓子了。
怎么和自己预测的不一样呢?
柔苦笑。
他一直对自己的外貌和手段非常自信,他相信没有雌鲛可以抵挡自己的魅力。
鲛人族明面上是禁止同类相食的。
哪怕是真的吃了,也是暗地里你情我愿那种,他太过渴望和女儿rong为一ti,鬼迷心窍,就zuo出了把自己的肉混合在海鲜拼盘里面给黄锦夺吃这种事情。
他一个小小nu仆,居然妄图谋害帝女最受chong的女儿,他知dao自己罪无可恕,只求在死前再看到她一眼就死而瞑目了。
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一些隐隐期待的。
他希望她可以选择他。
在等待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扇得像一个红色金鱼,脸bu高高zhong起,没有破pi,极ju凌nue美感,满脸通红,全bu脱光,扭动着shenti,sao浪地跪在寝室门口祈求赎罪。
快速地游回到寝室,黄锦夺看着自己一室狼藉,眉tou紧锁。本来光鲜亮丽的玻璃天窗现在破破烂烂的,扎坏了不少陈设,让她心痛不已。
拿着鱼骨梳,对着断裂的镜子稍微梳了梳自己凌乱的tou发,回想起自己刚刚半清醒半迷醉地“玷污”了一个无辜男人,心里更是对柔更是恨之入骨。
拿着梳子,推开房门,看到柔颤抖着五ti投地地跪着,“哟,父君,还在呢?”黄锦夺pi笑肉不笑。
听着她清清凛凛,非常镇定的语调,哪里有一点发情期的感觉,柔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黄锦夺从来没有叫过他“父君”,她从来不在意他。他满脑子就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玩脱了”。
黄锦夺扔下一个留影球在他脚边,记录一下。
“父君,你故意给我吃下你的肉,而且你chu1在发情期,是也不是?”黄锦夺慢条斯理地问。
他心里紧张,跪得更加笔直,飞快摇tou,一声不吭。
黄锦夺看他把tou摇得像拨浪鼓,冷哼一声,健壮鱼尾巴用力甩在他清晰分明的锁骨上,打掉了他表层细密的一层鱼鳞。
柔干出这样的事情,说到底就是为了色诱,现在的自罚也是惺惺作态,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怜惜。
黄锦夺才不是什么没有脑子的雌xing。
一般来说,雌鲛本来力量稍逊于雄鲛,但这是双方都不修炼的数据。黄锦夺用心修炼以后,力大无穷,pi实的很,还得收着点力气别一下子把雄鱼给打死了。
柔颤抖得更厉害了。
“呜~”好痛。
柔的眼泪一瞬间涌了出来,随着时间凝结成半透明的鲛珠。
“不是你吗?”黄锦夺看他演,心里毫无波动,甚至感觉他演得没有自己一个小手指来得敬业。
这么老的鱼了,才这种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黄锦夺鄙夷。
从小到大,遇到的雌鲛都是对他温温柔柔,chong爱有加,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被雌鲛这样羞辱过。
“主人我错了…”他可怜巴巴地哀求。
她的尾巴碰到他的shenti了,但是打得真的好痛,nong1重的爱意和淡淡的悔恨交织,挨打的一瞬间,他就she1了。
他假装抽自己巴掌,但是手心鳞片都收起来的,gen本伤不到脸。
黄锦夺看着他那张发情的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一尾巴把他的zhong脸抽烂。
打一个真正柔弱的无辜小鱼,和打一个黑芝麻假装柔弱的坏鱼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黄锦夺不会手下留情,她怕他爽。
被她扇脸的一刹那,他she1空的几把又bangbangying,大量海水顺着她用力地抽打进入他的鼻腔、xiong腔和腹腔。
鼻子、嘴巴和眼睛好像都被打烂了,他痛到无法呼xi,十指紧紧扣住地面往下抠挖,指甲用力到掰断了好几gen。
他强忍着反击的yu望。
冰冷的鱼尾裹挟着冰冷的海水,剧烈的痛感混着酸涩的情感,“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