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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加班嘛就眼镜了,快进来快进来。”
徐昭把开瓶放到一旁,一边倒酒一边认真地说:“确实,我对你提出这个建议本来也不太合适。”
“好嘞!那我先走啰!”
高南悦冲他摆摆手,一转往里面走去,徐昭这才看到她茸茸的纯色外套上还有兔耳朵和兔尾巴,走起路来不住地摇晃。
“嗯?”高南悦也不抬地用小叉子轻轻扒拉着生巧糕,馋得不行。
“没没没,你救我于水火了,实在不想干了,一起吃点甜食转换心情吧!”
“你什么时候下班,回来一起吃帮我分担点热量吧,求求你。”高南悦一本正经。
“可能要晚点了,回来了跟你发消息吧。”
高南悦略带着撒语气抱怨着,摘掉眼镜放在一旁,一屁在餐桌前坐下。
“不用啦不用啦,执勤呢。”同事也笑眯眯地说,“不过我也算徐昭同事,也不算陌生人了吧,我能不能要你联系方式啊?”
高南悦眉开眼笑地提着糕走了,旁的同事忍不住问:“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听到这话吓了一,高南悦手不小心用多了力气,漂亮糕的一角分崩离析。
“而且这种情况离婚还不太好争抚养权,我们主任就在闹离婚,要是小孩还小他老婆十有八九都拿不到抚养权。”
徐昭也没过多解释,只是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原来你近视啊?”
同事怪笑着走开了。
徐昭从背包里拿出一瓶颜色清淡昳丽的贵腐酒放在桌上,高南悦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上班好累,好想直接退休啊。”
门一打开,初冬的寒意被刚刚打开的地驱散了许多,高南悦穿着件米色的贴背心和柔的同色棉质阔,披着松松垮垮的绒外套,发全都用抓夹胡乱地夹了起来,出漂亮而纤长的脖颈,而脸上却挂着银边眼镜和的憔悴。
徐昭开酒的手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最后也只是笑了笑说了句“是么”。
徐昭和周嘉誉的家庭有点类似但是本质是不一样的,周嘉誉可能是那种青春期小孩的闹脾气耍别扭,但实质上还是被爱着长大的也渴望被爱的,徐昭则是彻彻尾的不太懂家庭的感觉,直接摆烂爱咋咋地了
高南悦语气里满是对临时加班的无语和烦躁,从冰箱里拿出糕来,放在餐桌上拆开。
徐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站在家门口给高南悦发消息,没出五秒就听到她蹦蹦地来开门。
“是不是打扰你加班了?”
嘻嘻地提起手里巧的糕盒给他们看。
下午摸了个鱼,今天的更文指标完成,下班!
徐昭这才开了口:“没听人刚才说‘讨厌一些没有边界感的男人’吗?”
淡色的酒在杯中发出清亮的声音,徐昭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
“赶着你们写字楼楼下超市关门前买的,我结完账就关门了。”徐昭接过高南悦递来的开瓶,淡淡地说,“不想上班以后结婚了当家庭主妇啊。”
“加班之后喝点小甜水太棒了!”
高南悦立刻否决:“那可不行,家庭主妇的价值是本不会被你们男人认可的,无论最开始说得有多好听,到了最后都成了‘你不过是在家带带孩子而已’,还会觉得你不挣钱就没有话语权,讨厌死了。”
“对呀,”高南悦拆分着吃糕的小叉子,拿出两只漂亮的高脚杯,继续说,“而且真当了家庭主妇以后,天天围着老公孩子转,难免丧失自己的世界,最后变得疑神疑鬼,然后你们男的就会觉得不可理喻起来,其实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只是这种时候男的就开始视而不见了。”
“因为我父母就是这样离的婚,我的……母亲,甚至都没有要我的抚养权。”
另一人大笑着敲了敲发问者的盔:“你都没谈过恋爱你懂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