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时候,想的是跟姐姐你上床啊。”
手指被他拉着碰到校服子下面起的小帐篷,高南悦了嘴,一把握在了手心里。周嘉誉又乖又甜地轻哼起来,又拽着她的手往子里面伸去,不一会儿乖小狗周嘉誉便把自己的子脱掉扔在了一旁,青涩而粉的巨物了出来,微微颤抖着,送到了姐姐的掌心里。
“嗯?”
高南悦气得简直七窍生烟,直接拉着他的手覆上了一只房:“刚才不是还那么胆大包天吗?”
“唔啊……姐姐的手又细又,感完全不一样啊。”
高南悦拍了拍他的手腕,周嘉誉便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肉,转而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去。周嘉誉曲起一条侧坐在沙发上,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水汽弥漫,咬着嘴也像撒一样闷哼:“姐姐,涨得好痛。”
?s i mi sh u w u .com
高南悦反手一解,脱掉了白色的无痕内衣扔在一旁,雪白的两个团子了出来,看得少年人简直鼻血直冒。
高南悦跪坐在他两间的沙发上,握着那少年人下的凶轻轻动着,看着他眼睛微眯,乖乖地轻哼着,高南悦忍不住调戏起来。
同脱了下来,出光漂亮的肌肤。
“周嘉誉,我警告你啊,你要是让别人知了这件事,尤其是你爸,我……唔!”
话被周嘉誉一吻打断,他的手掌在高南悦的脊背上摩挲着,试图解开她的内衣扣带,却半天没找到窍门。
“笨死了。”
“周嘉誉,你自己时也这样么?”
“可以……摸一下吗?”他怯怯地问。
“啧,你个小色胚,”高南悦空着的另一只手起他的下颌骨,摇晃着像是在戏弄小狗,“脸上一脸纯情,时没少看黄片吧?”
暴雨傍晚高架桥上的帕拉梅拉里,带着雨水气息的地下五层停车场,密闭而四周全是镜子的电梯……每一个初次与高南悦独的地方,在一场又一场的春梦里都变成了暧昧至极满是情的场景,脱掉她利落修的西装,撕破她光细腻的丝袜,一场又一场混乱至极的梦境演变成发情时不由自主想起的记忆,直到她再度穿着干净利落的风衣踩着高跟鞋站在路边,出线条优美至极的小来,多少青春期的寂寞与苦楚都变成了躲不开逃不掉的念。
真的好。又又。
刚一碰到那团到要命的肉,怯懦的少年却仿佛变成了一只青涩的猛兽,肉在他的手掌里被肆意着,高南悦着冷气哼,“轻点啊。”
经典的都市传说此刻疯狂地入侵高南悦的脑子――男高中生的几把比钻石还!
高南悦的脑子轰地一声晕晕乎乎起来,如果客厅里的灯亮着的话,周嘉誉肯定能看到她的脸瞬间涨得更红了。
可恶,跟曾经的男高中生林锦添爱的记忆已经有点消散了,可更加新鲜可口的周嘉誉楚楚可怜地把自己送到了她眼前,脑子里的理智瞬间消散。
周嘉誉睁了睁清亮的眼睛,不好意思地往旁边瞥:“想的是姐姐你啊。”
高南悦一晃神,周嘉誉便大口大口地着气,肆意地在了她手里。
高南悦没反应过来,随便地握着他的肉棒继续套弄着,完全没注意到那又又的肉棒开始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