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吧。”

        “我又不会怀孕，你担心的太多余了。”

        她是个没文化的人，听古典音乐就只有一个结果，困了。

        “关你什么事啊。”钟晓芸觉得好笑，但是郭悦很认真。

        “我酒量不好，只能喝一瓶的。”

，一起醉，郭悦上大学时，也这样帮过失恋的闺蜜，所以她并未察觉钟晓芸龌龊的小心思。

        “我，我要不要去买个套。”她嗫喏。

        “不对呀，那声‘出去’悲愤交加，充满了对生活的控诉，我怎么会这种梦，还是个女人的声音，我老婆可不会这么吼我，每次公粮都交的足足的，没理啊。”保安自言自语下楼。

        钟晓芸叹了口气：“我十六岁那年就给自己灌了药，一辈子都没法生孩子，要不然我哪有机会从老家跑出来，早就被我爸卖去换彩礼钱了。”

        然后郭悦一个哆嗦，了出来，场面更尴尬了。

        “你已经很努力了，歇歇吧。”

        亲吻私时，她特意放缓了动作，似乎是怕自己唐突了对方，惹得钟晓芸火上心。

        “可是……不安全措施不太好吧。”

        “不是，你哭什么？”

        钟晓芸终于会到老姐暴躁的心情了，妈的，谁受得了了一半就卡住。

        “对不起。”郭悦抽了抽鼻子，眼泪不受控制了下来。

        这是郭悦从未对其他人过的，笨拙又小心翼翼，从技术上说，简直烂透了，但是钟晓芸无比满足，她也不是天生贱骨，有人把她当珍宝，她当然美死了。

        那天晚上，保安是被一声怒吼给吓醒的，他以为是教师宿舍楼进了贼，但是跑上楼仔细检查，安安静静，还以为自己是梦。

        月光下，两光洁的交织在一起，郭悦很温柔地亲吻她，她的吻如同随风飘撒的花，落在了钟晓芸的每一寸肌肤上。

        钟晓芸喜欢她的温柔，跟她爱，快感来得舒缓，属于细水长型，仿佛在听一首古典音乐。

        她主动握住了郭悦的下面，在她手中动，像主人一样温柔有礼，她若是不主动引导，这个呆呆脑的东西能在门边守一辈子。

        “你在逗我吗？”钟晓芸瞪着她，仿佛在看一只外星生物。

        所以她没有在夸郭悦，哪有人爱把人家睡着的，偏偏郭悦勤勤恳恳，老实耕耘着，本不舍得苛责她。

        “快一点啊，我又不是瓷娃娃，没那么贵。”

        酒是个好东西，平时不敢的事，借着酒劲就敢了，反正可以推脱自己喝醉了。

        “对不起！”郭悦停下动作，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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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晓芸上说：“我酒量也不好，以前是一杯倒，最多能喝半瓶，我们就当解解乏，喝醉了倒就睡，明天又是新的开始。”

        “这事儿不是绝对的，虽然几率小，但是beta也是会怀孕的。”郭悦在这事儿上还执拗，虽然她需要点什么来发一下淤积在心里的负面情绪，可是不代表她能放弃原则，伤害其他人。

        “嘶……”钟晓芸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郭悦进入的时候，她还是疼得了一口冷气，暗骂：别分化为什么非要分出个beta，简直是活受罪啊。

        “不然呢，我现在都想爬起来找个庙出家，怎么会有你这种爱都能的清心寡的人！”钟晓芸抓起她的手腕就咬了一口，咬的特别狠，留下了整齐的牙印。

        “我，我就是心疼你，遭遇了那种事情，我怕伤到你。”

        “别废话，你心疼个屁啊，赶紧进来，不然我拿西瓜刀砍人了！”

        郭悦不知是被吓到，还是真听话，老老实实打桩，就是眼睛红红的，像只可怜的小兔子。

        郭悦很尴尬，她还插在里面，但是钟晓芸没高，她也没有……这算完工吗？

        当郭悦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不怎么说衣服都脱了，床都上了，不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