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巫祝倒是解释两句,但是对上梁景兰杀人的目光也只能乖乖闭嘴。
后来实在拿不下钟晓琴,长辈们咬咬牙专门请了巫祝来,举行祭拜仪式,向祖宗问卦。
“我没你变态!”梁景兰看了眼那一排排的祖宗牌位,突然笑了,她抱起钟晓琴放在了案桌上,将她翻过去,握着胀的肉棒,从后面进入了钟晓琴春水四溢的小。
“阿姐!人家想了。”
“说我变态,啊嗯……你才是吧,要我对着……对着那些老东西的名字……”
叔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哑着嗓子吼:“我没说过,我没有……”
“都是小事嘛,他叔公年纪大了,只是跟小辈开个玩笑,何必闹得不可开交。”有和事老来劝。
当天晚上下了好大一场暴雨,祠堂塌了半边,尤其是放牌位的地方,基本上都毁了,梁家的族老们哭无泪。
“你,你们一家子就没回来过几次,没有参加过祭拜,祖宗生气不正常吗?”
还没等巫祝出来解挂,钟晓琴便深情又感动地说:“三次一样,说明祖宗再三缺人,不是他害了梁昊,这事儿就是个意外。”
“你还想干嘛?”人都走光之后,梁景兰纳闷地看着一脸贼笑的某人。
“你还知要脸啊!”梁景兰的反抗十分无力,轻易就被钟晓琴按在了椅子上。
“你下面可以激动,嘴上就别激动了,要是有人听见闯进来怎么办。”
回乡第一天,就有人在梁爸面前摆架子,自称是什么族长。
这场闹剧就此散了,钟晓琴是意犹未尽,把睡着的小朋友交给杨阿姨,就拉着梁景兰留在祠堂里,说是要好好拜一拜祖宗,感谢祖宗宽宏大量。
“老大啊,你带一群女人回来,都没办法拜祭祖先的,好好的儿子就那么没了,我听说老二家里也出了事,你看看,就是你们没有经常拜祭祖先,所以不受庇佑,要好好跟祖宗认错。”
梁景兰冷笑:“那您就不用回去了,毕竟您在族谱上还有个名字,我就是个备注,谁跟他们是亲戚呢。”
“原来是这样!”钟晓琴突然嚎了一嗓子,吓得众人一哆嗦,就见她喊叫:“我的老天爷啊,终于破案了,梁昊啊,你听见了吗,叔公说了你倒霉摔下楼是祖宗踹的!”
“都是亲戚……”梁爸嗫喏。
叔公倒是想哔哔女人不能进来,但是没人站在他这边,只能悻悻离去。
“猴戏”演完了,叔公一脸便秘在巫祝的主持下打了三卦。
老叔公被她一通抢白,还真找不到别的词,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钟晓琴又不依不饶的,最后闹得宗族里所有长辈都出来调解。
“要是对方没吐血就算你输!”这是她给钟晓琴下的任务。
钟晓琴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颤抖着手指着老子说:“大家都听见了,就是叔公说的,梁昊没了是祖宗不庇佑,所以才会平地摔跤。”
“您说生气就生气啊,祖宗说了吗,有什么证据!”
“哼,嘴上仁义德,还不是了。”钟晓琴上下动着她,“刚才进来时,我就想这么了,难阿姐你不想?”
的话里总结出了险恶用心。
钟晓琴继续抹眼泪:“我也不想计较,可是叔公说……说梁昊是祖宗害死的,这事儿不问清楚,我们心里不安啊。”
祖宗:我他妈真是谢谢你们这些不孝子孙,为什么要问我呀,我他妈没干过!
大家围拢上去观看,铜钱放入甲中,再抛起落下,刚好三次都是字朝上。
“叔公啊,以后不要乱说话,不然祖宗会怪罪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简直胡说八。”
“钟晓琴!”梁景兰惊了,这个死女人竟然在祖宗面前解开了她的,伸手进去握住了沉睡的。
“哎,谁知祖宗是不是生气了,那小事去烦他。”钟晓琴大声说着悄悄话,最后被梁景兰给拖上了车。
于是就有了梁小筠口中的猴戏。
“真是的,人家明明人美心善,都是阿姐乱讲,败坏我的完美形象。”
我今天就不该出门的!
对于钟晓琴的战斗力梁景兰心知肚明,所以承诺不首先使用钟晓琴,但是万一有人不开眼,敢当面挑衅。
“叔公啊,您一把年纪不能耍无赖吧,明明是您说的,我还想问呢,这事儿您是怎么知的?难是祖宗告诉你的?”
“你就是想回去捣乱嘛,当面撕了那些长公、长妇的嘴,让他们见识见识王爷长几只眼,是这意思吗?”
说到底,她只是害羞,不是真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