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八岐,你真是时刻都能给我点惊喜。”
他回去当了高天原的副总裁,家里还囚禁着他的音乐家情人,可谓春风得意,好在八岐虽然是一个相当有名的音乐指挥家家,还刚刚办了场颇为轰动的音乐会,但他平时的作风就是神出鬼没,所以突然失踪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人会感到奇怪。
八岐的余光突然看到旁边有什么东西在动,偏看了一眼,才发现这间房子到都是蛇,被养在箱子里,须佐刚刚低,是在看它们进食。
八岐眼睛红红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阴郁,他衣冠不整,气息也不是很稳,像是有些怨恨地望着须佐,须佐朝他走过去,忽然在他手臂的绷带上看到渗出的血。
八岐被须佐关了半个月,他脖子上的锁链大概能允许他在这一层活动,但八岐没事也懒得动,这里的窗和家都被特殊理过,杜绝了所有他能跑出去的可能,他上的镣铐和上的金属环看着也像是特制的,估计是什么定位装置。他没事的时候偶尔会看着这些东西思考,须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这么干的。
“你既然不想杀我,那要么就每天都把我干到下不来床,想不了其他任何事,”八岐说,“要么就放了我,然后把自己藏得好好的让我永远也没法杀你。”
“你选一个。”
“清醒了?”他问。
他似乎是被放置了,须佐每天和他的交仅限于让他吃饭和换药。他手臂上的枪伤在慢慢恢复,伤口长肉的感觉很,让他经常忍不住去碰,有天晚上,他又摸到伤口,稍一用力,疼痛感仿佛一下就把他拉回音乐会那天的晚上,须佐的枪给他的痛感和快感混在一起,就好像他的子弹和到现在都还留在自己的里似的,一想起来就让八岐小腹发热。
“是你的蛇,“须佐说,“我给你带来了,钢琴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搬来,或者买架新的。”
他从旁边拿过医药箱,没什么表情地给八岐把沾血的绷带拆了,重新上药包了一遍,八岐看着他的动作,突然盯着他,说:“你不杀我,也不让我杀你,现在把我关起来也不上我,须佐之男,你囚禁我究竟想干什么,用爱感化我吗?”
他感觉自己了,于是侧过去,试着用手去疏解,好像怎么也不得要领,他不出来,难受得一直蹭被子。他几乎没有过这种事,在遇见须佐之前他本就不知为情所困究竟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像在一池温水里浮浮沉沉,怎么也沉不到底,怎么也上不了岸,他像是睡着了一小会儿,醒来却还是被折磨,反反复复,突然让他觉得很委屈。
须佐拆着他手上的绷带,八岐并没有从情里抽,反而因为他的动作而越来越深陷,但他没说什么,反而克制着压低了声音,稳住呼,淡淡,“你不也是一样吗,不什么时候你都能让我惊喜。”
他把八岐的手臂抬起来,动作可以称得上非常温柔,但八岐的反应却很大,他颤抖了一下,像是受不了。须佐看了看八岐的表情和状态,手摸进他睡袍里探了探,突然被八岐掐住了手腕,八岐攥住他稍微一用力,手臂上的血就越渗越多。
他的手在自己下动作,和腰在被子上乱蹭,但都无济于事,也只靠刺痛自己的伤口来获得短暂的快感,他把自己折腾得很累,突然翻起来,血红着一双眼睛出了门,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去找须佐在哪。
八岐红着一双眼望须佐,他看起来阴郁冰冷,眼神像是某种兽类,须佐经过他的时候亲了亲他的侧脸,让他回去睡觉
须佐问:“那你想我什么?”
须佐没回答八岐,像是哪个也不打算选,他重新给八岐包扎了伤口,八岐呼急促却压抑,须佐忽然把他拉进怀里,手伸进他睡袍给他缓解,八岐在须佐怀里乱动,像条发情的物蛇,焦躁不安,不停地扭,对他又推又咬,不满意也不满足,但都被须佐压住了,须佐的力度有些暴,刚刚八岐自己怎么也弄不出来的东西很快就了须佐一手,须佐放八岐起来,八岐着气,须佐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粘稠白,从旁边抽了张纸了。
他推开第三间房间门的时候看见了须佐,须佐正低不知在看什么,听见推门声,就侧看了过来。
有时候不在家,但中午和晚上一定会回来陪八岐吃饭,他要在这幻境里困住八岐,所以就需要开始认真地准备在这幻境中久住,既然现在不是神明,那么实力在一定程度上就需要势力来辅佐。他回到了高天原,因为之前他被八岐设计,在高天原可以说是名誉扫地,而月读也并不希望须佐回去跟他争权,但须佐毕竟是天照月读的亲弟弟,他名正言顺地回高天原参加了天照的葬礼,而且须佐现在既知幻境,便也没有诸多像在现实中一样的顾虑,他有明确目标,也有雷霆手腕,在面对任何障碍的时候,也足够冷酷,他以三贵子的份回到了高天原公司,要求月读恢复了自己原来的权位,月读忌惮须佐,只能照,须佐对当年之事没解释,高天原众人即使依旧对他存有异议,但面对须少的时候,也没人敢当面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