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听你弹琴的时候,也一直在学,既然你不想弹了,那就教教我,可以吗?”
八岐伸手想摘掉眼睛上的缎带,但又被须佐拦住了,他握住了八岐抬起来的手,不让他摘,八岐沉默了片刻,跟须佐说手好酸,声音有点委屈。
他转勾住了须佐点脖子,整个人都像是要低蜷进须佐的怀里,须佐想了想,最后还是带着八岐来到了他的琴房。推开门一看,琴房里面乐琳琅满目,种类丰富,的弹的拉的可谓是一应俱全,最引人的是一架漂亮的三角钢琴,须佐感叹原来八岐如此多才多艺,遂要八岐就这里的乐每一样都给他演奏一下,但琴房里的乐除钢琴外都是八岐买来收藏的,他最多也就是略知,迫于须佐实在手段恶劣,在此情此景之下,总有方法让他难受,所以只好答应须佐要求,勉力一试。
八岐的手止不住地在抖,他跟着须佐的节奏按出了几截不连续的断音,然后一边息一边朝后侧了侧,像是想缩进须佐的怀里。
须佐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须佐的表情,等了片刻后,他尝试着往须佐的方向挪了挪,摸到须佐的位置后,把轻轻靠在了须佐的口,蹭了蹭,像条小蛇。
对音乐兴趣厚的须佐勤奋好学,不耻下问,在八岐的指导下,认真学习了钢琴的回音颤音倚音连音重音延音保持音等各种装饰音,还详细了解了钢琴的24大小调和低中高三个基本音域,音乐造诣得到了极大提升。
“我知。”须佐说,他因为也喝了酒,脸看起来也有点红,神色比平常冷面冷心的样子柔和,上现在认真的眼神,竟有点像个在欺负老师的大学生。
须佐握住他的手放到了正确的琴键上,说:“弹得好的。”八岐的手抬起悬了片刻,最终还是落在了黑白的琴键上,他弹奏了起来,须佐的手也在他上默默摸着,仿佛也在抚摸钢琴,八岐边弹边抖,虽然节奏不稳,但最终一音未错。
“继续吧。“他的手又蹭到八岐上,搂着他说。
“……是。”八岐闭上眼睛回。
但八岐只要错一下,须佐都要对其进行一些询问和请教,一番学术交后,八岐终于颤颤巍巍地坐在了他最擅长的钢琴前。他伸出他漂亮修长却有些打颤的双手,放到了钢琴上,须佐坐在他边抱着他,手从他光洁的脊背上慢慢往下,轻柔地吻他的脖子,八岐深呼了一下,在钢琴上按出了第一个音。
“怎么不回答,要不要我再弹一遍?”须佐问,然后扣住八岐的手,找下一个琴键。
“钢琴对于你来说会不会有点太简单了?”他问,然后偏了偏脑袋,在琴房里看了一圈,从边不知装什么的礼盒里,抽出了一条缎带,绑在了八岐眼睛上。
“等一下。”须佐忽然打断了,八岐的几乎是条件反地绷紧了,他在须佐的抚摸中息了几下,努力着平静回答:“我没弹错。”
“能不弹了吗?”他问。
他抱着八岐学了半个晚上,让八岐面对面坐在自己上,八岐说话声音都在打颤,最后他疲力尽地跟须佐说:“你没天赋,别学了,干点别的。”须佐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搂上八岐的腰问:“那你想什么呢?”
他靠近八岐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八岐迟疑了片刻,没有再把缎带取下来,他蒙着眼睛,转向须佐的方向,说:我看不见,弹不好。
八岐没有回答,须佐的动作和背后钢琴的冰冷感让他颤不成声,须佐一边侵入他的,一边在他耳边呢喃:“听说钢琴有倚音,颤音,断音……”
“八岐,我现在弹的这个是叫颤音吗?”
八岐抱住须佐的背,自己往须佐上蹭了蹭,然后双手在凳子上撑了一下,可惜实在也没有力气了,并没有怎么动起来,只是又靠近他了一点。大概是这份心意极大地取悦到了须佐,八岐感受到须佐似乎柔和了下来,于
须佐一边说,一边在钢琴上按下了一个键,八岐突然朝后仰了一下,钢琴的共振和须佐突然按住他腰的动作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和钢琴声一起颤在空气里。
然后他听见须佐像是轻笑一声,然后须佐说好啊,那就不弹了。八岐以为自己得逞,便想坐起来,却被须佐突然按倒,须佐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了琴键上,上半靠着钢琴合着的盖,突如其来的冰凉的感觉让他浑都激了一下,须佐倾过来覆他上,在钢琴上进入他,他的手在琴键上乱按了几下,被须佐扣住了。
八岐突然像是不高兴,他说了一句不弹了,然后就要伸手去取须佐绑在他眼睛上的缎带,须佐的眼神有点疑惑,仿佛他真的是什么勤学好问的好学生,突然被老师拒绝了回答问题,他慢慢握住八岐的手,把八岐刚刚才拿下来的缎带又重新绑上,认真问:“是因为更喜欢刚刚那间房里的钢琴吗?”
“我就说弹得好吧。”须佐说。
“去……去楼上……楼上才是琴房。”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给你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