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玉盯着她床尾的书包，应该是学校统一发的，上面印着中英文的圣约翰男女中学附属小学几个字。她眼睛一转，“你们读几年级？”

        书玉什么也没说，她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扯了扯被子，缩着脑袋埋了进去。

        哥哥比妹妹成熟很多，但也只是二年级的小学生而已。港城从幼儿园开始就实行双语教育，英文差不多全覆盖。

        沈聿一目十行，从单子上抬起眼看向言又止的助理，神情平淡，“我知了。”

        阿嬷给书玉送了些日用品，还有书玉平时用来学英语的pad。书玉指挥妹妹去把自己的包拿来，从里面翻出pad，找了刚刚她喜欢的动画片出来看。

        病房里没有电视，两个小朋友很笨闲不住，又不敢忤逆爸妈出去玩，只能跟书玉大眼瞪小眼。

给沈聿，“她对乙酰胺过，但程度并不严重，会出现轻微的过症状。”

        小男孩叫了一声嘉婷，正要回答的小女孩便闭上了嘴巴。书玉仔细打量了一番两个小朋友，觉得越看越像，指了指小男孩，问小女孩，“他是哥哥？你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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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行业服务水平不断提高，避免医生中出现书法家，把诊断都改革为打印，清晰准确，有效避免病人看不懂医嘱。

        哈哈，谁能说对视不算甜呢……

        她本来对艺考很期待的，现在也没机会了。老师都盼着她能拿校考省状元，真是愧对师门。

        -

        小男孩不说话，故作深沉地板着脸。

        两兄妹当然不愿意隶，三个人讨价还价，病房里充满吵吵闹闹的欢声笑语，连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都没发现。

        扎着双尾的小女孩点，声音好甜好乖：“姐姐，你也发热了吗？”

        沈聿站在门边，午后的阳光透过走廊的窗落在他上。

        书玉从包里翻出语言老师留的作业，和眼珠子都黏在pad上的哥哥妹妹生意，“你们帮我把这张试卷完，我可以再给你们放两集动画片。”

        普通的三人病房，另外两个病友都是小朋友。书玉躺在中间的病床上发呆，她刚醒过来，急救时打进的麻药还没完全消退，手背上还扎着输针，现在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

        两兄妹的父母是上班族，因为不好请假又不放心孩子自己在家，所以就给他们办了住院，让他们有事按铃叫护士，等到下午下班再来接他们回家。

        英俊的眉眼上有错落的光影，像油画一样深邃立。他的视线掠过围着书玉的两颗小脑袋时愣了一下，继而落在书玉笑得毫无形象的脸上。

        妹妹说：好靓仔。

        哥哥说：你是谁？

        不过眼睛依旧很灵活，书玉对着天花板转眼珠子，这是她以前准备艺考的时候老师教的，可以让瞳孔变得明亮有神。

        左右两边的小男孩和小女孩的家长都不在，他们隔着书玉在聊自己喜欢的动画片角色。

        出了电梯，沈聿随手将单子撕碎丢进垃圾桶，像是从没看见那行字――病人短时间内多次服用乙酰氨基酚药物，导致产生过休克。

        书玉左看右看，发现他们看起来大概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模一样的校服，于是很惊讶：“你们俩是同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