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眼眸翻白,花抽搐着出一大滩蜜,彷如小解般,将杨蕴灵的浇了个透。
即便她瞧不见两人下的景象,也能从内撑满的饱胀感,描绘出那物什惊人的尺寸。
“别~啊!......师父......别碰那儿~恩~”
“乖,你跪坐着,更好入。”
“师父......”单轻轻动了动,待那阵撕裂般的饱胀感略微褪去些后,才小心翼翼地撑着他的腰,慢慢扭动着子。
如此折腾不过三两下,单又嗯嗯啊啊地出一滩水来,随即便倒在他上。
瘦弱的小子高高弓起,如痉挛般颤巍巍地抖动着,纤细的胳膊扶住他的手臂,试图阻止,却像猫爪一样绵无力。
单不是不识云雨的稚子,对这姿势自然熟悉。听他如此介绍,却也不免感慨,先辈们实在博学雅致,竟能为这男女之事取出如此文雅的名字。
说着,他托住她的,好似提起一只野兔般轻巧。小子被托高寸许,随即被按压向下,每托起一次,便会提高一些,落下时所受的冲击也更大。
小人儿轻咬着,媚眼如丝,眸底一片水,神态间如泣如诉,一副难以消受的
地而起的孤独山峰面对着蜿蜒向前的汉水,如独木行舟,深入幽谷。翩翩玉蝶穿行过而过,落于泛舟之上。
“啊~~”
单高扬的呻叫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转变为难耐的闷。
杨蕴灵勾起,低声调侃:“不致极何以求真?”
说罢,又往花中插入一手指,进出捣得飞快,搅翻的一池春水,尽数兜浇到了蓄势待发的巨物上。
说罢,他握着她的手置于腹间,低声魅惑:“学练勤,你试一试。”
勉强撑坐起一截后,又因阳首戳到感之而忽然力,再一次尽吃入。
得了趣味,不消杨蕴灵动手,便自觉地翘着吞吐,淋淋的更是犹如一张饥渴的小嘴,着他的手指不断蠕动。
的灼热似乎能感受到这清凉,不受控制地抵上的花阜,阳首缓慢摩着藏在花里的芯,仿若巨龙采撷,只消眼再大些,便能将其一口咬下。
太大了......
插在里抠挖时,指节撑开,戳到一小凸起,单的声音立时变了调。
他扶着她的腰,助她缓慢坐起,在她坐直的那一瞬,他陡然撤开手,单毫无防备地向下坠去,只能任由巨物直捣黄龙。
杨蕴灵蹙着眉,进得也极为艰难。
实非她学艺不,而是这幻境里的二人形悬殊,她只轻轻一动,内便是一阵难言的酸胀。
蛰伏许久的巨龙趁势补位,硕大的阳首在手指撤出的下一瞬便抵上了花。
等她适应的片刻,杨蕴灵抬手着她小巧粉的朱果,哑声讲解:“此势为‘空翻蝶’,女子如蝴蝶落于男子上,女以手借力,翩然起伏。”
这让清晰感到她每一丝变化的杨蕴灵,恨不能立出手指,换他下的物取而代之。
“恩啊~”
“呃......”
可一想到她昨日的痛楚,他又舍不得这样作弄她,只能强咬着牙,趁她不注意,又往她里伸入一手指。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因着他极有章法,单没多少不适,便沉浸于下漫天的舒爽快感中。
杨蕴灵无奈轻叹一声“罢了,还是为师来吧。”
的阳物犹如铁杵般,定定地矗立在双之间,只等的花将其一寸寸包裹、浸,铁杵磨针一般,循此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