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笛飞声想起她有些虚弱的内息，害怕她真的受了什么伤，似乎要揪着追问下去。

        “我从小被卖给笛家，他们除了教我武功外还让一些女子教我别的……有一天我被下药送到了一个男人的床上，他们想以此践踏我的尊严，让我变成无心的傀儡，最不可动摇的刀……可我到底还是有心的，我到死都会恨他……”

        这位武功几近天下第一、长相如此英俊的男人，之前居然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在这方面的了解一穷二白一干二净。即便如此，当他知眼前人不喜欢被强迫，在心神动之际，还会按下间随时冲撞而出的火迁就于她，会在她上轻轻地动作。云散雨收，情退去的赵新晴面对笛飞声，竟忽然难以直言这样的问题，恨不得到湖里游走。

        快要天明时，笛飞声才开了门，拿走了放在门口的衣服。过了很久，他从里面披了件中衣伸出一只手来，直接喊了无颜的名字。

        小无颜愣了一下之后，拼命点。

        “我要你。既然有我，那些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不但要你的现在，还要将来，更要全，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人。”他嗓音低哑，又带着她陷入枪战。

        这世上几乎没有人能让笛飞声用到伤药，他嫌累赘，所以上从不带这种无关之物。他的后背在他们第一次的时候被她的指甲抓出几印子，火辣辣的。

        无颜回金鸳盟的时候，三王像往常一样笑呵呵地问小无颜此次和尊上出差有没有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他先是说了一句要领罚，后面的事他就支支吾吾地过了，只说了尊上要设立十二女护法，没有和他一起回来是因为要和赵姑娘临时去办私事。

        先前洁白的毯子上泻满了大片或清或白的，这是他们彻夜欢愉的痕迹。他急忙想把毯子扔湖底，卷起的时候无意发现，那些之间，有一丝红痕。

        “再不算上两仪仙子，就是十二位。”笛飞声皱着眉看了一眼年轻的小无颜后说，“将来有些事让男子多有不便，从今天起，将这十二位女子提为护法。”

        “啊？”

        “盟中一共几名女子？”笛飞声着实记不清楚，问无颜。

        “嗯……你教我。”

样。”

        但是他倒无所谓这种肉伤。

        无颜的手抖了一抖，赶紧把药丢给他。

        “……”

        两百年前，离大熙国平定天下只过了三十年，南诏国生蚕食之心，屡犯边境。当时以休养生息为国策的大熙挑出一位公主，带着无数内珍宝远赴南诏国和亲。两国一度相安无事。十五年后，

        她已经够了，还是别枪走火了。哎，对他解释这么多什么呢，有没有下一次还不一定呢……

        “那你是母亲，我就是父亲了……”

        “伤药。”

        笛飞声俊脸通红，几乎要听不下去，问赵新晴：“我来帮你？”

        她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把他拉近了小声说：“你这个呆子，你知不知你很大，还很久啊，我又这么多年没再过这样的事，你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有些快，就不太适应，后面就好了……如果我们还有机会这种事，要么先用手弄时间长一点，动作轻一点，要么用点东西……”

        在风中凌乱了一晚上的无颜，继续在风中凌乱。

        “飞声。”她嗓子都叫哑了，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你应该都知了，我早已不是子之。”

        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她。

        “你不是说……怎么会有血？”

        “那你还要不要我？”她有些想哭，把他搂得更紧。

        “我的那几个位置，你记住没有？”

        又过了好一会儿，笛飞声才彻底收拾好自己，走了出来。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件喜事晚了十余年，最后他们四人中，只有无颜喝上了尊上和夫人的喜酒。

        “……”

        “……还是我自己来吧。”赵新晴一想到他的手指要……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只有四象青尊持着一把折扇，一下一下地往手心里轻轻拍着，大彻大悟地说：“小无颜，是不是我们要有盟主夫人了？”

        雨又开始下了。不过落下的是温和如酥的绵绵细雨，是恰到好的悱恻缠绵，是另一种极致的解脱与疯狂。原来青涩的动作可以如此令人心折战栗，仅有的温柔最令人渴望沉溺，原来之间的交缠可以可以让痛苦的噩梦被替代，可以令人愉悦至此！

        “如果算上赵姑娘，就是十四位。”尊上清点女子什么？无颜吓了一大。

        “轻一点……”

        “是。”

        “如果不小心怀上了怎么办……”

        “幸好你把我喊来杀他，否则…”他苦笑两声，“我一定会和你一样，恨不得将他抽剥，挫骨扬灰……阿晴，我一想到他……我就心里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