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眼尾泛红,直把那给小缠得儿的紫胀往外抽,“这里、嗯…啊、也、也好会,要、要去了,松些好让我出来,成的么?”杜甫哼哼唧唧间憋出一声“好”,也不知听见了什么又在好些什么,双却是紧紧盘在他腰间把人锁得死死的,一会儿又憋出一声“一起”,嘤嘤呜呜喃着什么别走、给我之类黏糊糊的话,八爪鱼一样攀上去再不肯松。
李白不是个不知情趣的,挣两下没挣开,倒还叹一口得了便宜又卖乖的气亲亲热热抱过去同他厮磨;说到底,这哪舍得用什么力,更不舍得推开这么个小缠人,到来还不是只会依着他去。再者,爱么,李白实也兴奋的不行,然,兴奋归兴奋,却也怕乱来了伤人,断不敢走深了去,退了半截堪堪抵在,又怕又爱半推半就亲在一,抚着蹭着尽数往那小吐出一团,赶忙趁着余韵未消戳着深深浅浅地磨;没弄两下杜甫也跟着去了,颤着声儿浮起腰来痉挛一样抖得厉害,绮丽薄红涨般浸透胴;红漫至指尖的一刻,又塌回李白怀里,好似一锅煮熔的蜜糖浇上,绵躯与同样绵的哦比什么都甜。
溺在情里不出的两副年轻肉红不褪,热腾腾汗涔涔交叠在一,水交里好似心息都走成一拍的快,久久不能平息。李白抚着怀里颤抖不止的汗脊背,安抚地凑上去与他亲吻温存。杜甫却是激动,扯着他坐靠起来,双还抖着抽抽却半跪着骑上他腰腹间,于是那尚未疲的物件儿半支愣着从热甬出来,这一,那已然合不拢的烂熟殷红里便漏出点混着白浊的热,和口几经缠绵然后滴落,一些顺着那红痕斑驳的白腻淌下,一些滴在李白平坦下腹,晶亮粘腻,看来分外情色。李白先是一惊,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便要伸手去接,没成想接了个空——杜甫倒还歪看他,“一滴、呼、十滴血呢,哪里又有…嗯、就这样糟蹋的理…哈、我自然会…会给、嗯啊、好好着。”
怪只怪他杜子美一派澄澈才最是勾人,这么一说,人反倒更移不开眼了:“他知是不知自己在对我说什么!?他知这话对着他男人说有多要命吗!?了,这小祖宗好他娘的会勾我。”不假的,杜甫自己不自知,李白却是要给眼前艳景给勾疯了——白生生的屁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晃着,上面尽是些或掐或撞留下的红印子,漉漉的,其间小口已然合拢不能,边缘有些了,口微鼓着绽开,略微能见着里面红徹徹的肉,再深些,便是饱了水——自己方才留在里面的、起始充作抹进的、还有被干出来满屁的淫水,黏腻的东西满是的;也看得出人在努力想夹住,那一缩一缩地张合,一动便是咕啾一声,想来是吞不下的汁水被那可怜的小嘴儿搅一团;可这被熟的烂肉花儿早已力不从心,滴滴答答漏着那混了白浊的清,不一会儿便弄得他泛红的屁整一个水光淋漓,还在淌水那嘴儿尤甚;又给黄的灯烛一照,好么,真真是个活色生香的“须袅黄金危堕,团红蜡巧能装”。
绝了,真是绝了。若说堂上的新嫁娘是一朵极盛的花,那么现下全心还渍在情爱里的、又满足又快乐的杜子美就是一枚烂熟的果,说妖冶太轻浮说妩媚太佻达,美艳而不淫邪,直把他李太白看得目光是毫厘不挪,生生成了一只呆雁:“心肝儿,我看着你好多年,从前最喜欢那意气风发的小状元,原是我不懂了,甫官儿开了来才是有这样美的时候。”
“什、什么话,羞也羞死的,别、别盯着看了!”杜甫这会平静下来,是断不好意思再看他一眼,只是低推他:“倒是帮我么!”
“说的大实诚话,夸你好看倒不爱听了,”李白却不想让他躲,笑着捧上他一张春带雨的脸同他作嘴,一双薄得哔哔啵啵响:“要我帮什么?”
“帮我,帮我吃进去,”杜甫给他亲得脸红耳热,抬手挥在他前就是一下,可惜没舍得用力,反倒猫儿挠人一样可爱,“我…我不住!赖你,都弄松了。”
“才开苞呢,哪里就松了?没有的事。只是这漂亮小嘴么,本也不必吃下这些个,”李白揽着他一翻给他压在了锦被里,把人匀亭双往腰上一架,轻轻弄他红的口,水便顺着那修长手指一点点淌出来,叽叽咕咕地响,“又不要抱孩子,还是弄干净为好,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叫子美害了病。”
“可是…”听到孩子二字杜甫着实梗了一下,脸先是红了一片,随即又失落下来,可是二字在口中轴了几遍,到底没说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