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吃了老子？”

        燕秋霖的视线从他剑眉星目的脸，到漂亮的锁骨，紧实的，腹肌明显的小腹，凹显的人鱼线延伸进被遮住的下。他散开的长发微，肤上还带着一点没来得及干的水渍，在灯火里泛着隐隐的光。

        燕秋霖眼神一暗：“我吃不了你。”然后笑了笑，“你可以吃我。”

        柳靖终于又看到了他的笑，被晃得晕目眩，以至于什么时候被拉到了床边都不知。燕秋霖坐在床沿，将手搭在他腰间那块遮羞布上，他才回过神来。

        “等等！”柳靖啪地把他的手打开，“为啥打我儿子！”

        燕秋霖一脸冷漠：“你儿子不让我动你的子。”

        “……”柳靖沉默了片刻，挠了挠：“也许他跟你分开太久了……哎不对，你他妈连狗的醋也吃？！”

        “什么狗。”燕秋霖看着他，“你不是说他是你儿子？”

        “那你就有理由吃醋了？”柳靖懊恼地摇摇，“算了算了，你他妈跟阿瑞较什么劲？不说这事了。”他眼珠一转，抬手去挑燕秋霖的下巴，燕秋霖没说话，被他勾着下巴抬起来，两人四目相对。

        “真好看。”柳靖啧啧，“我想起来了——今天你说过的，要笑给我看。”他又想起来白天议事厅里羞耻的经历，不由脸上一红，嘴上却，“快，笑给我看。”

        “好。”燕秋霖柔声，将他抱在自己上，莞尔一笑：“只笑给你看。”

        柳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这糙汉的男色迷惑了。他跨坐在燕秋霖大上，将人往床里面狠狠一推。

        说实话，燕秋霖长得并不算特别出众，比不上他哥哥柳汀，某种程度上也不如他——但那种铁血军营磨砺出的铮然风骨是无可替代的，那是燕秋霖的魂，深埋着炽烈的火种，引着他去探寻，去靠近，去亲手点燃，在他面前独一无二地燃烧。所以他想看燕秋霖笑，与平日冷漠表情的巨大反差令他沉迷，那笑容坦然而真挚，那是燕秋霖为他燃烧的心。

        柳靖分开双骑在燕秋霖上，赤的下就抵在燕秋霖大上。围在腰上的棉巾悄然散落，恰好落到脐下三寸，柳靖一手按在燕秋霖口，嘿嘿一笑：“你不许动。”

        燕秋霖只盯着面前满目春光，柳靖难得主动一次，他暗喜还来不及，顺从地摊开手：“我不动。”

        屋里多加了好几个火盆，燕秋霖怕柳靖着凉，所有的火盆都是提前烧的，所以他们这样无寸缕折腾，竟也不觉冷。柳靖向上挪了点，用夹住燕秋霖的腰，半的戳在他坚的小腹上。燕秋霖呼渐，他看着柳靖解开他的亵衣，双手在他上搓。

        “哇，你的……哇，比我的还大……”柳靖面带惊奇，啧啧感叹，“整天穿着王八壳子真是可惜了……明天你试试我那刚定好的燕云，肯定好看死了！”往日都是燕秋霖压着他的时候多，自己很少这样好好玩弄这闷的，如今只觉燕秋霖大腰细，看得他口水直。

        “好好好，明天就穿给你看。”

        燕秋霖上有不少疤痕，都是往日上阵时留下的，却无端为他增添了一分感。柳靖万分满意，两只手乱抓乱摸，只顾沉迷在美好的肉中，没有注意到燕秋霖已经取来了今天他掏出来的脂盒，伸手向他后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