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是灰太狼的弱点,效果立竿见影,喜羊羊看着灰太狼弓起腰,捂着腹痛苦干呕。
一个本不够他解恨,可他实在没有力气,手垂落在侧止不住地颤抖。
但他无法自控地朝喜羊羊出锋利的犬齿,间发出低沉的轰鸣。
数长坚韧的藤蔓自暗探出捆住灰太狼的双臂,喜羊羊抓着灰太狼的发往墙上狠狠磕了几下,留下大片血迹。
“灰太狼,求求你别我把这东西插进你里。”
喜羊羊已经没有与灰太狼虚与委蛇的耐心,他只想用最简单暴的方式让灰太狼失去所有反抗能力。
灰太狼有些反胃,上下颚用力一合,咬断了到他嘴里的藤蔓,随后他把嘴里的断藤吐出,咧开一个讥诮的笑容。那双紫瞳仍死死盯着喜羊羊,乱糟糟的刘海下眼神桀骜而又阴狠,似有虎兕咆哮,隐隐带着些残忍的意味,像极了蛰伏在暗仰着嘶嘶吐信的毒蛇。
“灰太狼先生,你惹怒我了。”
灰太狼的不合让喜羊羊烦躁,心底没由来升腾起一戾气,那副脉脉情的假面霎时褪得一干二净。
“叔,若是不想手腕彻底废了还是别再用这只手。”
半张面庞几乎都被血所浸染,烈的血腥味反倒激起灰太狼的暴之意,他发狠朝喜羊羊脖子咬去,没等他的犬齿刺破喜羊羊的肤,他便被喜羊羊还治其人之。喜羊羊这一巴掌扇得实在不留情面,灰太狼的脸上同样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痕,鲜血顺着角下。
暴力对教育毫无帮助。
但是疯子的想法不是常人可以揣摩的。
灰太狼通情达理、赏罚分明,他并不认为肢暴力可以作为教育的惩戒方式。
灰太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终归没有昏死过去。
他攥着灰太狼另一只较为完好的手腕,膝盖分开他的双,将他抵在墙上,猥昵地咬着他的耳朵——在灰太狼错愕、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另一只手解着他的衣服。
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又不是不能忍受。
喜羊羊扼着灰太狼的脖颈将人按到墙上,匕首着灰太狼的脸颊生生插进墙,在灰太狼脸侧留下了一红痕。
“求求你。”
灰太狼的抖得厉害,显然是站不住。
对上灰太狼那双瞳,喜羊羊神色立刻晦暗不明起来,眼底翻着漆黑的情绪,那说不清不明的躁郁在他腔横冲直撞,几破膛而出,忽地喜羊羊一个膝狠狠撞在灰太狼的腰腹间。
“混账东西!”
别我杀了你。
灰太狼对教育的态度是奖励式、负强化。
灰太狼心生厌恶,怒气上涌,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气再与其虚与委蛇,他不不顾抽回自己的手,扬手“啪”地一巴掌扇在喜羊羊脸上。
只不过是再次失去自由。
或许他不应该这么,反抗无疑会激怒喜羊羊,即使他能成功杀了喜羊羊也无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全而退。羊族的士兵会因为首领之死而暴怒,群起攻之撕碎他。
叁·为
灰太狼想,自己应该恐惧、示弱,然后求饶,使出浑解数让喜羊羊的怒气消散。
那一巴掌灰太狼耗尽了全气力,虽因受了伤力量大打折扣远不如从前,却还是扇得喜羊羊一偏。
“我现在他妈很不高兴。”
喜羊羊托起灰太狼的手,用亲昵地蹭了蹭,声音褪下温柔的假象,毫无温度,堪比那冬日里飘落的雪。
“呃……”
他从未打过喜羊羊,但是现在不一样。
得要了他的命。
喜羊羊过自己微微裂开的角,尝到了血腥味。
灰太狼惊得汗直竖,他顾不上手腕剧痛,腕臂一抖,指尖便住了一片他刚刚从地上捡起藏入袖里的石片,朝喜羊羊脖颈抹去。
“我们天生一对,没有人比我们更相。”
是犬科动物特有的警告与威胁。
“别这样看着我。”
“嗬、咳——”殷红鲜血从雪白齿间涌出,灰太狼咯出一口血,一藤蔓趁机直直撬开他的牙关,侵入他的口腔朝深探去。
喜羊羊从容拭净边的血,从口袋取出一颗“糖”,解开包装放入口中,随后彬彬有礼地向灰太狼宣告自己的心情。
喜羊羊一把住灰太狼的手腕,两指正好扣在灰太狼被他碾过的腕骨,指尖稍稍使力,灰太狼便疼得冷汗涔涔,手上不由自主松了力。
喜羊羊脸上立刻浮现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灰太狼上的衣物已
喜羊羊揪起灰太狼的衣领将其掼到墙边。
他的惩戒向来温和,却已经足够还未成长起来的喜羊羊记住教训,改正错误。
喜羊羊不在意灰太狼满血迹,他额抵着灰太狼的额,面上出哀求之色。
淋漓鲜血自灰太狼额间潺潺涌出,灰太狼晃了晃脑袋,那血便“啪嗒”“啪嗒”滴落在地。饶是灰太狼作为狼天生骨坚也受不了这般对待,喜羊羊丝毫没有留力的意思,换个脆弱一点的家伙估计直接就能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