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中,是不是这里所有的丈夫都一样是玛恩纳下的玩物?
银灰记得自己那天和玛恩纳约在附近的公园一角见面,他说了很多话,质问、谴责,或许还有一些可能导致他以歧视罪被起诉的内容,他记不清的了,只记得玛恩纳始终漫不经心,直到一个电话打过来,他接完后出了少许不耐烦的神色。
……但他其实不需要“回想”。
“这里漏水的问题不严重,已经修好了。”玛恩纳从地上起来,将工一一放回箱子里并拧开水龙洗手,“还有别的需要帮忙吗,夫人?”
“嗯。”玛恩纳在他后发出一声或许代表满意的轻哼,糙的大手住他不着寸缕的,随后直接挤进了沟里。
这句话几乎把已经濒临崩溃的菲林原地敲碎了,他扶住旁边的料理台,结反复动,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下午好。”
他踉踉跄跄地下了楼,幸好裙子下摆是柔宽松的,不然他能直接从楼上下来。满面通红的菲林抓着扶手看向大门,确认它的防盗锁拴好了才又鼓起勇气,僵地一步一步挪向走廊深。
比臆想尖锐无数倍的、真实的羞辱就这么砸在了银灰脸上,时至今日他仍能回想起那种血轰然冲上大脑的嗡鸣声。
“……有的。”银灰深了一口气,迫自己接受这个不算冲动的选择,然后勉强找回一点镇定和从容,“在楼上……请跟我来。”
没有男人会忍受这样的屈辱,哪怕这只是没有实证的臆想,所以理所当然的,他去找玛恩纳对质了。
衣帽间的大镜子沉默又诚实地映照银灰的模样和动作,他不算壮实,可到底是个男人,骨架比纤细小的缪尔赛斯要大一圈,勉强套上那条裙子后,拉链就怎么也拉不上了。于是倒映在镜中的人没有丝毫被错辨成女的可能,那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男人,却偏偏穿着一条不合的裙子,看起来又可笑又淫。
银灰偷偷看过许多次的阴从被推低的内边缘弹出来,又热又沉地压在他屁上,得他的尾忍不住发抖。他回过去看,恍惚地困惑:那
厨房里,玛恩纳正躺在地上修理水槽下面漏水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他的工作已经快要结束。拧上最后一颗螺丝的时候虚掩的门被一只颤抖的手推开,天投去一瞥,用再正常不过的口吻打了声招呼。
他不知自己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穿着妻子的长裙带玛恩纳上楼走进卧室,只知玛恩纳在他后关上卧室房门时,那种笼罩他的晕眩感消失了。
“我帮你省点时间吧。”天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你太太穿过一条白色的裙子,吊带,背。你什么时候愿意穿上它,我就什么时候你。”
“是这张床出了问题,对吗?”
玛恩纳听起来冷静得令人恼火,他说:“别妨碍我的工作,夫人。”他捉住炸的雪豹尾巴,把它拎起来,让它没法再遮挡菲林的屁。两片窄而结实的因此更加紧张,可它们挤出来的沟不深,天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能找到那个未经人事的入口。他试了试松紧,听见银灰闷哼就停了下来,“第一次?”
……在他们眼中,我也是他们的一员吗?
“……对。”
银灰一眼都没敢多看。
房间里拉着窗帘,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中,银灰清晰地感觉到裙子的下摆被一点一点拉起,他僵的尾巴先出来,接着是大,再是……
“原来如此。”玛恩纳说,他抽回手把银灰推到床上,在菲林错愕的瞪视中推开电灯开关,然后一边解开子的带与纽扣一边说出“诊断”,“这张床还没有被当婚床用过,就像你也还没真正过新娘。
天走到床边,拽着那茸茸的长尾巴,把银灰拖到了下:“我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对……唔!”菲林的尾巴不安地甩动,换来落在他屁上的一巴掌,不重,却足够让他在羞耻中炸。
脑子又涨又热、耳边轰鸣不断、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仅剩眼前这么一点,这样的感觉从玛恩纳走进门开始就笼罩了他,直至他伸手,从缪尔赛斯的整排夏装里拿出那条白色长裙都不曾停止。
“下午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