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没有回答他,但切斯柏得到了答案,因为他低下就能看见自己的,自己那随着陌生快感而起的,可耻可恨的。
生锈的人偶一样爬回了刚刚的原位。他的嘴在息中发抖,理当能稳稳握住武的手也在哆嗦,只是放到自己屁上都仿佛已经用尽了全力。那双手摸索着,艰难地握住肉,接着那只结实的窄如同被掰开的面包,向加工者出了脆弱的内芯。
这位直男人夫的后颜色浅淡,收得很紧,肉眼可见的没有任何经验,但剂的细长口和天的手指都没遇上太大阻碍,淡褐色的一圈褶皱远不如看起来坚贞。
但他似乎连这样简单的事也不好。
“不对,不对……不!!”切斯柏爆发出一声听不清词句的悲鸣,又出了挣扎的动作。可玛恩纳只是掐住他的下巴转向办公室
“这是好事。”天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早该下班却不得不留下来理一笔临时订单,那种平淡与不耐糅合成近似讥讽的尖锐语调,和他的肉枪一起插入了下这位前征战骑士,“你适合这个。”
“什……唔呃……”刚刚开口,呻声就抢在疑惑前面冲出了咙,切斯柏狼狈地深了一口气,屁也忽然夹紧,终于像个子一样咬住了入侵者。金漠然地加入第三手指,强地撬开这枚即将被他——将来还会被很多男人——侵犯中出的屁,也撬开了切斯柏竭力闭紧的嘴。
“呜啊……呃啊啊……!”切斯柏的呻声里忽然多出了一缕恐惧,跪在沙发上的也一阵阵地发抖,“不,不……什么……怎么会嗯——”
“嗯,嗯——呃!咿啊啊……嗯啊……啊!”棕的不断重复略微放松又再次紧绷的过程,腔跟着起伏抽搐,非自愿地按摩天的鸡巴。他的男象征垂在间,疲无力地摇晃。玛恩纳没去碰它,切斯柏自己也没有。这个官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但随着天的阴来到它主人内的某个深度,它又得到了一份全新的意义。
“你服过役。”玛恩纳垂眼看着轻易吞下两手指的口,漫不经心地猜测,“在军队里学过这个?”
玛恩纳没有继续追问,他抽出手,留下一枚保持着张开形状的柔肉,而一直到他的阴抵在切斯柏的上,棕的屁眼也没有完全合拢。当玛恩纳说“那就是天赋了”的时候,这个小才因为羞耻而飞快翕动起来。它的收缩因此加速,却在一张一合间住了火热圆的物。切斯柏浑的汗都在瞬间倒竖,他的尾巴反应更大,直接像驱赶蚊虫的兽亲那样胡乱甩动起来。一只大手握着尾暴地拽住它,将它,连同它的主人一并往后拖去。
“没……没有!”骑士有些恼怒了,“征战骑士的队伍里,呼……嗯……没有那种事!”
长长的剧烈抽气声一段接一段地从切斯柏的鼻子里冒出来,他像是一只坏掉的风箱在发出濒死的信号。汗水顺着他的脊落,进沟,洇了他被抻到发白、却才刚刚吞下整只的屁眼。现在他又夹得实在太紧了,玛恩纳握着他肉的手逐渐用力,按在他后腰上的指尖一点一点施压,迫切斯柏塌下腰,只余屁高高翘着,像被钉死在墙上的靶子一样继续承受才刚开始的淫。
切斯柏的后背拱起,脑袋埋进了沙发的靠枕里。他的耳朵在抽动,全都如临大敌地绷紧了。这是一壮的躯,每一寸肌肉都是为了实用而生的。如果只是看着他的上半,不难想象他是个多么可靠的骑士。可当目光下移,所有那些和骑士有关的东西——纪律、美德、战力——就全都和他无关了。他只是一匹正在艰难地用屁眼接纳种阴的库兰塔,连种用的母都算不上,他的屁太窄,太生涩,不得到灌溉,只在事前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