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切斯柏在即将得到满足的时候醒了过来。
所有的挣扎、困惑和抗拒都随着无尽的残酷的欢愉远离了切斯柏的大脑。他仍没有看到站在他后的人是谁……他也不需要亲眼看见才能知。
切斯柏好了失眠的准备,可是当尚且留有余温的床和被子重新包裹他,他的意识便像是找到庇护所一样逐渐脱离惊惶,转而缓缓向了黑暗的怀抱。
教训兽亲用的鞭子在切斯柏的屁上一扫而过,撕扯出一猩红渗血的伤痕。痛楚打断了库兰塔的吵闹,暂时地。当他重新开始发出多余的声音,长鞭也就再次掠来,并且像是要一次把这匹认不清状况的母打服一样,这回它没有再停下。
“啪!”
黑色的母终于驯服地低下,拱起腰,出了愿意接受灌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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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切斯柏发现自己正赤、动弹不得地站在一个围栏里。他双被分别绑在两边的子上,双手套着镣铐,锁链很短,另一端是他面前的横栏。这个姿势令他只能向前弯腰,一条绳索束起他的尾巴,两木杆横在他腹下,托住了他的。
鞭笞停下了,一只手解开扎住母尾巴的绳索,握着这束黑亮的长尾,向前一步让壮的阴抵住母红烂熟的口,温柔地厮磨了一阵,然后缓缓向内压入——
这一次,他盯着隐没在黑暗中的天花板,平静地褪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心加速的同时迅速想到了声音的缘由:他们之中的某个人正被玛恩纳按在墙上。
是面对面夹着天的腰?……还是趴在墙上,被拽着尾巴……
尽力向两边转动脑袋,看清周围后切斯柏终于想起来在哪儿看过类似的场景了——在给血统优异的库兰塔兽亲种时,不愿意合的雌就会像他现在这样,被牢牢捆缚起来,在围栏中等待被贵重的种灌。
切斯柏刚想出声喊人就发觉自己嘴里也被了一金属短杆,它卡在齿关中间,让他无法合拢双,也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
不,不对,切斯柏充满抗拒地想,我不是……我不是雌。
我……我是,曾经的征战骑士模模糊糊地想,我是雌……
仿若妻子嗓音般的质问在他脑中回响,黑发的库兰塔呼困难地后退几步,狼狈地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切斯柏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到墙上,摸索着透墙而来的撞击,又在指尖真的感受到震动时电般收回。
鞭梢依旧暴雨般落下,肆意凌着切斯柏的和肉,就连汗的沟也没有躲过一劫,从尾到会阴都被细长的鞭子抽打得红不堪。他的屁眼还没有被过,却已经被鞭挞得向外翻出了一圈猩红的肉,只要鞭子舞动的破空声响起,这口眼就会飞快翕动起来,急切地渴望着能一下飞掠的鞭梢。
你在干什么?!你在想什么?!
“安静。”有人在他后说,声音耳熟得连错认的余地都没有,接着便是更加没法弄错的、火热的某个官,直白地抵进了切斯柏的间。
库兰塔的耳朵像是受惊的兔子那样猛地向上竖直,他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嘴里不停地吐出没人听得懂的字句,是解释,是求助,是聒噪又无意义的噪音,唯一的听众只忍耐了两秒就决定让他闭嘴。
疼痛在这时忽然变味。
他欢喜地、绝望地、快乐地对自己肯定:我是给玛恩纳种用的雌,是他想怎么用都可以的盆。
这到底是……
切斯柏在这痛苦的高中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他开始挣扎,按理说捆缚兽亲用的绳索本不可能困住一个征战骑士,可他的力量却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样。无力的扭动和挣扎无法撼动束缚,但他因为焦躁而发出的混乱叫声引来了回应。
又一记鞭挞落进切斯柏的沟,正中口,像是要将这团淫的烂肉从中劈开一样暴。而他夹紧屁,嘶鸣着,胀的屁眼一一地出了淫。
什么……怎么回事?
纵横交错的、隆起的鞭痕逐渐完全覆盖了切斯柏的肉,每一记鞭笞都像要从他上撕下一条肉。他痛得发抖,又隐约记得自己不该是这么弱的样子,可这个念很快就被落在阴上的一记鞭打抽碎了。
切斯柏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淫贱,连鞭打都能让他起水。幸好,他上就不用再苦恼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