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吐出了稠的白。

        对此，玛恩纳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调整了一下博士的姿势，揽过菲林的腰，让他和博士紧紧挨在了一起。

        然后那才在银灰里过的东西又了进来，它和上次一样带着博士的温，得银灰发抖。

        不是的……菲林咬着牙，避开博士的目光，在心里狼狈地申辩：我没有想要……

        银灰的尾巴又卷了起来，这次它缠住了那条平稳有力的手臂。玛恩纳顺势握住茸茸的尾尖，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摸到银灰的阴，取下了那枚阴环。

        “吧。”

        这句话也并不是命令，可是事后的反省和恍悟终究是徒增难堪，因为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炽热的铁签就又一次穿透了银灰的下。一一的粘稠热被泵出，穿过了出来。

        这个时候，耻辱都毫无意义了。

        博士哭出了声。

        “我也……”他忍了太久，现在所有的酸楚和委屈全爆发出来，他一时几乎不过气了，“我也可以，有尾巴……”

        玛恩纳从银灰里抽出来，扶着阴插入了博士翕张不止的口。他没有出言安抚，但还是托起了博士的，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帮他顺气。

        “我去找，医疗。”博士哽咽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我也，长尾巴，给你玩……”

        刚刚还暴怒的人现在像是已经完全低了，他四肢并用地缠着天，叫声又又甜，还吐出尖来讨好地掉了玛恩纳膛上的汗水。

        可即便如此，在快要的时候，玛恩纳还是又一次半点都不留恋地从他上离开了。

        银灰一言不发地承受第二次灌，并清晰地意识到这不会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他恍惚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容，在这张床上的唯一意义就是承接天的浇灌。

        博士忽然碰了碰他。

        银灰还记得刚刚博士看自己的眼神，他微微侧，不敢对上博士的眼睛，只轻声问：“怎么了……唔……”

        “我。”

        银灰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博士说，他的声音嘶哑，但吐出的字眼清晰无比，“你不想吗？”

        怎么会不想？

        ……可这偏偏是个三人游戏。

        玛恩纳看向博士，得到了一个恶毒的甜笑。他没有停下在银灰里抽插的动作，只是看着博士问了句：“你是要他，还是要我？”

        银灰想他问的不止是今晚的事。

        在博士沉默的时候，从银灰屁里挤出的已经在他上凝结成块了。他稍微一动都能感觉到那种冰冷又黏腻的、令人难堪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