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手指柔韧地搔起女孩的脚底,一下子迅速窜起的发袭上脑门,女孩扭着不断发笑。
蓝色的火焰在两人结合燃烧着。
她一手按住下腹,希望藉以缓和疼痛。可是掌心不断被雄伟的阴带着肌肤撑起,阴好像快被撑裂了。
温热在女孩变形的子内彻底释放。
「我要妈妈。我要妳,要妳当我的妈妈……我要……」
母亲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会带不同的男女回家。她不关心女儿,甚至嫌她碍眼,就把她赶到酒店去工作。等到女儿接近午夜时抵家,她就强暴她,有时和别的镇民一起轮姦她,直到玩够了才放她睡觉。
就算一天的大分时间都被迫分开,她仍时时刻刻想念母亲。就算母亲天天打她、骂她、强暴她,她也愿意爱这样的母亲。
女孩下鲜血,阴一片红。肚脐下侧的平肌肤微微隆起,撑起肉的正是炽热的阳。
女孩鼓着热的脸颊到庭院取水时,终于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泪。
「我……」
她强忍住痛苦,继续展现母亲早就看腻的笑容。
儘如此,女孩依旧爱她的母亲。
女孩尚在恍惚,被母亲连连撞的子颈突然被一阵寒意所包覆,阴冷的感阻隔了母亲的温与阴。
正当她瘦小的快要负荷不了感之际,扣在小上的温感开始往她的私攀升。
她假装苦恼,但其实心底早就好了抉择。看穿女孩带着撒味的红脸,母亲……或该说是母亲形状的某样东西,笑得更加深遂。
那些继母都长得非常漂亮,喜欢穿紫色或蓝色系的高贵衣服,而且没事就找继女麻烦。
但是这样仍然不够。
母亲的温再度灌入内,这次更加炽热,也更加深沉。
被母亲侵犯的痛苦与快乐。
老旧床铺嘎吱嘎吱地摇得好快,女孩肉也噗滋噗滋地涨得好痛。
除此之外,新母亲还有个令她困扰的嗜好,就是抽菸与喝酒。
本来滴酒不沾的母亲,成了整天浸泡在烟雾与酒味之中的女人。不单单只是形象彻底破灭,还令这个家一下子就得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
从母亲遇害、新母亲奇蹟似地降临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从未被侵入过、也尚未準备好的狭小阴,几乎无法忍受勇的阴快速抽动。
那声音尖尖地说完这些话,就恢复成母亲急促息的声响。
女孩在乎的,只有母亲那熟悉的姿态,以及……
到底是什幺东西装成母亲的模样在侵犯自己,已经不重要。那个东西有什幺目的、是好的东西还是坏的东西,也无法对女孩的决定产生丝毫影响。
女孩曾经在母亲礼拜时,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听褐肤修女说故事。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经常出现在各个故事中的坏心继母。
息声与哭泣声交错在母女间,将房间里的空气染成一片热情的靛蓝色。
所以,为了让母亲舒服地过日子,她听从母亲的话,利用工作闲暇向以前母亲的恩客卖淫。
眼前一暗,原来母亲放开了自己的脚底,正压在自己肩膀上。女孩小而坚的直立着,和母亲的相交时,她彷彿电般颤抖不已。母亲把压在她左半,用一只手摀住她的小嘴巴,然后托起她的腰开始抽插。
脚掌。
这些特徵,简直和新母亲一模一样。
女孩耳边响起了尖锐的声音。
微弱的幸福加上过盛的,女孩在又又、又又痛的反应中呻掉泪,母亲的阴于此瞬间彻底满她小小的阴。
女孩省吃俭用所赚来的钱,通通花在母亲的玩乐上。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饭之外,进入女孩内的只剩下与各种。
「我可以妳的新母亲,天天强姦妳的、妳的灵魂。只要我们一起生活,妳不再需要信仰。我即是妳的阳光。」
母亲告诉她,疼就叫,舒服也得叫。但她又不让她叫出声,只是挡住她的嘴,腰越摆越快。
有天母亲罕见地没有带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见到女孩就拳打脚踢。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亲,仍然挨母亲的揍。
母亲的行为越来越脱序,已经不单只是让女孩吃不饱睡不、天天向男人张开大而已。
阴深的寒意灌进女孩子内,将她全冻得痉挛不止。就在这阵剧烈颤抖中,女孩的子颈被大大地扯开。
她知,刚才的声音绝非幻听,而她现在就必须决定。
她感到晕目眩。
女孩疼得呻,嗯嗯呜呜地把母亲的手掌弄得好热好。她感到私也在呻,只是那声音听起来却十分淫蕩。
昏暗的屋来回晃动,每当绿色补钉进眼帘,她就感到私好像胀似地发疼。装饰用的黄色破挂布出现时,阴已然出,紧绷的阴才能张着大大的肉色口稍稍息。
母亲用淫蕩而热情的眼神凝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