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的行为像火药,点燃了这朵小花,又把它践踏到尘泥。
这是顾盼的陷阱,明晃晃放在这里,就等着看顾青云愿不愿意。
“我会想办法让你上学。在这之前,你自己看看课本,点练习。”顾盼从床下抽出一个箱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书,她捡出几本旧的练习册,又翻出几个课本来,一件件摊在顾青云面前。
顾盼坐在床边,一点点收起沈遇早上留下的痕迹,她的神色晦暗不明,等到顾青云说完,她才缓缓将目光投向了男孩。
顾青云很喜欢顾盼房间里的香氛。
他的后随着顾盼的动作小幅度地翁动了一下,随后又更加贪婪地去绞进在里面的。
它难得不让人感到恶心,反而像一支漂亮而笔的玫瑰。
“不行。”
“嗯?”顾盼抱起膀子,看向顾青云的眼神没有波澜,只是莫名像在看笼中的猎物。
顾盼眯起眼睛,脚尖轻抬
他要一辈子在她的淫威和束缚下讨生活,要和每一只屈服于顾盼的可怜虫一样,永生匍匐在她面前颤抖。
顾青云有点怕,上次面对顾盼这样的眼神,是顾盼把他扔回给母亲的时候。
被迫提的行为让顾青云的脸颊爬上了红晕,子前面也悄悄支起一个小帐篷。
顾青云的手指绞了又绞,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我不想上学了。”
比起沈遇,顾青云的阴看上去要更加秀气,即便情动,也只是涨得发红,从那微红的包中又探出油桃似的小脑袋,前端的小嘴微微翁动,吐出一点透明黏腻的汁来。
它无时无刻不提醒着顾青云。
微凉的脚心撩起顾青云的衣服,沿着男孩尚显稚的腰线缓缓上移,带着衣角一直挪动到男孩微凸的腹,旋即猛然用力,对着男孩微微胀起的腹,猛然踩了下去。
可他中毒似的陷了进去,像是找到了归宿的鸟儿,收起翅膀,绵绵地向顾盼靠去。
顾盼没说什么,只是对着那立起来的地方轻轻踢了一下。
顾青云识趣地脱掉了子,的肉棒便弹了出来。
他想再说些什么来挽留,顾盼却笑了起来。
像是用清泉酿造的桂花酒,再掺上顾盼常用的、油话梅糖味的香水,总能悠悠然然地,勾勒出满怀情的味。
顾青云看着那些课本和习题,哭无泪,只能咬着下委屈地叫了声“姐姐”。
他只是姐姐边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无论他怎样攀附与讨好,都无法换来这个女人的一丝怜悯爱护。
往日美丽高傲的东西,某一天被人随意地唾弃,肆意地毁坏,似乎也是一种别样的快乐。
限延长了这种情绪,某种约定俗成的气氛也迅速膨胀,伴随着防盗门被打开,就像开启了潘多拉之匣,心底的望和房间里的香氛交织着,随着微重的脚步纷至沓来。
“我不上学。”顾青云说得极坚定,甚至扑通一声跪在了顾盼面前:“就让我当姐姐的狗……不可以吗……”
这种折磨不会因为他们是至亲的骨肉而削减分毫,反而让顾盼在他面前更加肆。
“让我你一辈子的麻烦,可以吗?”
他双手交握在背后,跪伏着将脸贴上顾盼的脚尖,眼睛里的水光像是永远不会干涸,婆娑地照向顾盼:“姐姐,我很麻烦吗?”
但顾盼没有过多地欣赏,在顾青云褪下子后,她微微俯下,往顾青云出的端随意地吐了一块口水。
“唔嗯......”那力似乎被肚子里的略微缓冲了一下,并不是很疼,但顾青云却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强烈的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