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真的要生气了,我是什么很好玩的玩吗,每天都要被这个恶毒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被锁在床动弹不得,只能看见那对柔的肌微晃起浪贴近我又远离,厚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摩挤压着我的下。
虽然我嘴上说是少爷的狗,但是我真的没什么当狗的兴趣,所以为什么被绑在床上的是我啊!
“帮我上。”少爷低着说。
“了?”他轻佻地伸手了我的几把,那硕大的肌离我更近了,我甚至能闻到他后颈微不可闻的薄荷香味。
耳畔响起几破空声,鞭的末端毫无留情地过我的腰侧。
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换了照片里那套女仆装,低短裙本遮不住什么,肌和大半都着,脖颈上歪斜地挂着刚被我胡乱系上的项圈,另一的铁链正被我攥在手心里。
“不是你说当s太累吗?”少爷冷笑着将鞭挽起,又从床拿出黑色眼罩。
“不是,哥,你还真打我啊呜呜呜呜。”
链条?......我生锈的脑子终于开始转动了,还没等我问出口,少爷就已经掀开了我的眼罩。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我眯着眼,转瞬又紧盯着面前人。
“喜欢吗?”他用食指勾住项圈一端,一边笑着问我。
少爷吃得爽,纯粹把我当工唧,自己一个人摇得欢,全然不顾被压得动弹不得的我的死活。虽然我也很爽,但是只能听少爷用他那低沉悦耳的声音不断发出息,却不能看见他那副媚态,也不能掐掐实在是太让我心。
失去视觉确实让我其他感官更加感。我清晰地感觉到我被解开一只手,手腕被紧握着,指尖拂过柔的,碰动的脉搏,最终被引导着没入的深。
这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能看的吗?于是我的唧唧又一次背叛了我的灵魂立得笔直。
那柔细腻的衣角不停磨蹭着,弄得我大发。我正想伸手撩开那,又被少爷握住手腕,手里被进一个坚的条状物。
这对我来说大概还是太刺激了。我只觉得自己似乎断片了片刻,回过神来自己又被少爷骑了几把。
草,这几把世界疯了。我要炸了。
我不懂,但是这样的少爷实在太诱人了,我是拒绝不了的。所以即使我被引导得迷迷糊糊的,还险些被少爷突然绞紧的后夹得早,却还是乖乖地任由他抓着我的手,让我握住冰冷坚犹如链条的东西。
对不起,我就是个很脆弱很怕痛的alpha,虽然从小就因为这个被嘲笑,但是受伤时依旧嚎得最大声。要不是被绑住了,就算打不过,我也会扑上去狂啃这个混。
但是生活早已将我锤炼得柔舒适,更何况我还被绑着。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忍气吞声地被他蒙上眼罩他的新玩。
......
少爷嗤笑一声,“不是要假装玩sm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