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
手腕一个用力,金属便突破括约肌的阻力,进到柔的。“相信主人,小狗会喜欢这个的。”
震动的抽动起来,电极片反复摩着前列和口,一朵朵烟花在莫关山的眼前炸开,腰爽得弹起来,差点前功尽弃把玻璃杯打翻。偏偏贺天挤在他两间,膝盖用力向外,不让他合拢双。“不行……哈……什么……要出来了嗯……不出来了啊……”
“啧,都漏出来了。”贺天搬了把椅子坐在正后面,莫关山陷入情的淫媚姿态丝毫不差地落入他的眼帘。“长那么大撒也对不准?真是条脏狗。”说罢还用脚尖踢了踢因连续高而紧绷的屁,暗示对方别忘了今晚的任务。
被出的瞬间,一带着腥臊味的微黄淅淅沥沥地入杯中。在小男友面前失禁的事实彻底击溃了莫关山的防线,生理的泪水从眼尾落,浑跪都跪不住。
眼越来越沉,在彻底晕过去之前,莫关山点了点。
放屁,那他娘的是你给老子挤的。当然,这话莫关山只敢在心里骂骂,可不能让贺天知。
“嗯呜……呜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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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在他面前变成什么样子都没关系。他是自己的主人,会料理一切,在这里自己只需要当好他的狗。
…”那次之后,强健如他都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恢复过来,为此寸还揶揄他了好一阵,问是不是贺天太缠人要了太多次,把他折腾虚了。
莫关山瑟缩一下实在没力气再挣扎,后因电击而紧缩但这只会让电极片与感点贴得更紧陷入逃不开的恶循环。“哈……嗯啊啊啊……主,主人,帮嗯……不行了呜呜……帮贱狗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很乖,都装满了。”贺天把莫关山捞进怀里,一手梳着他被汗水浸的发,一手用指腹抹去眼角的泪。“休息下,主人带狗狗去清理。”
仍在高余韵中的莫关山只能听到心和血泵动的声音,脑子晕晕乎乎地转不动,贺天的话更像是从梦境外传来的一样。
“放心,今天需要让这里吃点新东西,一下子玩坏了,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近一米九的壮汉趴在床边,十指死死绞住床单,整个人抖如糠筛。凑近一看会发现他满面泪痕,亮晶晶的涎水从他的角不断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痕迹,而两间的玻璃杯已经接了小半杯。能让这样一个平时刚如铁的男人变成现在这副晃腰摆的浪样子的罪魁祸首,正是埋在淫水直的肉中不断放出轻微电的。
“没关系,出来,出来主人会帮小狗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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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关山呻两声,崩溃摇,不知是想说自己歪不是故意的还是想否认贺天对自己的评价。持续不断的灭快感榨干了他大分力,此刻只能如一滩烂泥似的趴在床边。他偏过,费劲地睁开一只通红的眼,低沉的嗓音中带上一丝明显的哭腔。
“原来那次抽的威慑力那么大啊。”贺天一下便反应过来莫关山在说什么,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小母狗的红嘟嘟的,抽起来还会一下一下往外水。”
莫关山被得失神,贺天的声音极诱惑,像是在对他进行眠,打消了他潜意识深的最后一丝抵抗。
“什……嗯呜……”
贺天知男人在向自己讨饶,刀枪都不怕的汉子却在床事上格外爱撒。他抬看了眼墙上的钟,这场活色生香的惩罚已持续了快1个小时,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阴了太多次袋早空了,小腹酸麻一片,只有前列和稀薄的从眼出来。莫关山哭喊着求贺天放过他,再这么插下去,他就,他就只能……
没有一颗茧的手指从尖一点点到尾椎,即便是再轻柔的碰也足以引得这无时无刻不在高的颤栗不止。贺天伏在莫关山汗津津的后背上,牙齿轻轻咬住泛红发的耳尖,手来到前帮他拨正外出玻璃杯的。
呵呵。
莫关山自诩是一个适应能力强、接受事物快的人,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能在风月场上如鱼得水,才能让一个平民老百姓的孩子坐到黑帮大佬的位置。但今天这一遭,大概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会轻易尝试新东西了。